許
惟澤洗澡的時候,蘇亦燃想去鋪那個小床,但是開啟櫃門,想到兩個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在水月灣又不是沒有睡在一張床上,如今才來計較顯得太過矯情了。所以就關上櫃子,躺倒床上去了。
只是剛躺下,許惟澤放在床頭的手機又響了,她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小澤對不起啊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女朋友沒有生氣吧?”
發簡訊的人,許惟澤備註的是:陶蕊。
果然是陶家的人啊!
蘇亦燃沒理會手機,閉上了眼睛。
等許惟澤出來的時候,看著已經側臥在一邊的小女人,笑著躺上去,很自然的貼過去手臂環住她的腰,胸膛貼著她的背在她耳邊輕問:“睡著了嗎?”
“睡著了。”蘇亦燃笑笑,轉了個身,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落在額頭臉頰,最後是下巴:“睡吧。”
許惟澤關了床頭燈,抱著軟降暖玉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只是黑暗中的蘇亦燃卻睜開了眼睛。
白天的事情太多並且心有餘悸,虹姐有江天陽暫且不用擔心,許惟澤會不會出了軌的危機也已經解除,那麼就剩下陳林……
蘇亦燃面對許惟澤,隱隱的生出幾分愧疚,她不該,不應該在聽到女人的電話的時候就那麼的懷疑他對她的愛。現在許惟澤跟她解釋了那個女孩,那她是不是應該說一下陳林?
“許惟澤?”蘇亦燃試著叫了一聲。
“恩?”男人低頭唇在她的髮髻額頭親暱的磨了磨。
她突然有些緊張,以往提起陳林他總是要生氣的:“我要跟你說件事。”
男人的聲音沙啞有磁性在黑暗中尤其能吸人魂魄:“恩!說吧。”
“我今天見到陳林了。”她儘量說的平靜,但是男人的身子還是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後呢?”呼吸聲變粗,隱忍的樣子。
蘇亦燃掙了掙坐了起來,摸索著開了床頭燈,許惟澤也跟著坐了起來。
她看著他的臉說:“我丟了的那個胸針被陳林撿到了。”
“怎麼會被他撿到?”許惟澤在面對她跟陳林的感情的時候,總是能迅速的抓住重點。
蘇亦燃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保安撿到了,然後他就拿了,然後約我週日的時候還給我。”
“你怎麼回答的?”許惟澤的臉色並不好看,陳林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即便蘇亦燃成了他的女人,這根刺仍舊長的結實。
蘇亦燃湊過去,在許惟澤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我告訴他,讓他寄給我,如果不寄給我,就放在他那邊儲存,當是他欠我20萬。”
許惟澤愣了一下,皺皺眉頭:“寄給你?20萬?”
“當然啊,是咱們的東西,又價值不菲,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讓人佔了便宜呀!”蘇亦燃說著,看許惟澤笑了,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但是許惟澤突然抱住她額頭抵了抵她的說:“你真是不識貨!那個胸針是我40萬給你拍的!”
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十分的愉悅。
在他的內心是非常不願意蘇亦燃跟陳林再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關係的,哪怕見個面說句話都不行,這是他愛的女人,他不允許她心裡想著那個人,更不允許那個人總是纏著她。
他以前也有嚴防杜微,絕對不讓她們見面,但是千防萬防防不住小人的無孔不入,所以他時常傷心,時常難過。
而今天卻完全不同。
她見了陳林,卻向他報備,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是怕他以後知道了生氣傷心嗎?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在她心中已經那麼重要了嗎?
許惟澤吻上蘇亦燃的唇,含著她的唇瓣,霸道的舌向裡面探取,激烈的吻一下子就點燃了兩個人的熱情。
愛情的魔力就在於,一念令你痛苦,一念令你歡愉,只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一個念想,就能讓她的痛苦化為嬌羞,讓他的憤怒化為釋然。
兩個人交疊在柔軟的大床上,吻漸漸火熱,她的睡衣凌亂,潮紅的肩粉嫩粉嫩的越發的誘人,與她肌膚相親,每每都會讓他渴望得到更多。
但是……
許惟澤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頭埋在蘇亦燃的肩膀:“真想快點娶了你,亦燃,我受不了了。”
蘇亦燃靜靜的躺著,抵在她的腿上的那根讓她感受到他的急切和欲、望。
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她做不到說你來吧沒結婚也可以。但是她也不想他忍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