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兩個人是即將訂婚,打算結婚的人了,生孩子的時日還遠嗎?
是需要提前想一想孩子的名字的。
蘇亦燃說:“你們家似乎都是按輩份來的吧?你這一輩的是水字輩?”
“也不是,當初輩分早就亂了。只是我媽給我取名字的時候知道我二伯父的兩個兒子一個是澤西一個是澤恩,後來就給我取了個惟澤。”
“哦,那你覺得咱們的孩子要叫什麼名字呢?”蘇亦燃問:“你是不是有想法了?”
“目前還沒有,所以問你嘛,你是親媽孩子是你生的當然你取最合適。”許惟澤說著又尋著她的唇吻了吻,孩子取名的權利都交給她了?
蘇亦燃笑了:“我爸爸的書房有很多字畫,之前他也圈了很多上面的名字比較好聽的,你見過嗎?”
“見過。有一副寫的特別好,寫的什麼來著:人主之居也,如日月之明也。天下之所同側目而視,側耳而聽,延頸舉踵而望也。是故非澹泊無以明德,非寧靜無以致遠,非寬大無以兼覆,非慈厚無以懷眾,非平正無以制斷。”許惟澤慢慢悠悠的說著,蘇亦燃咯咯的笑了:“你這樣會不會太明顯?那裡就這一副是我寫的!”
“真的啊?那是我慧眼識珠,要不咱們就在這裡面找孩子的名字?”許惟澤來了興致:“叫寧靜?致遠?要不叫明德什麼的吧,多有書香卷氣!”
蘇亦燃:“……”
然後兩個人就名字開始了探討,最後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晚上蘇亦燃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她跟許惟澤結婚了,生了兩個孩子,女兒叫靜靜,兒子叫致遠,一家人很幸福很幸福的在一起了……
然而現實並不如夢,痛苦如同是死神的翅膀,很快的就籠罩住了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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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許四少對女人太沒有風度了】
跟段紅衣導演的見面安排在下午。
他們早上的時候,就打電話聯絡段紅衣,當時段紅衣可能還沒有睡醒,雖然投資人出品人是金主,是大老闆不能得罪,但是段紅衣段導演的脾氣也是相當的大。
“許公子,這個劇要今天開拍嗎?”接到電話之後他十分客氣,但是又毫不客氣。
許惟澤被人這麼噎了一頓,臉色居然只是微微的變了一下,隨即溫和的說:“不是約好的今天來談的嗎?”
蘇亦燃剛好開啟浴室的門,聽到許惟澤說話的聲音和臉色,立即覺得不太對,悄悄的走進去卻聽電話裡的段紅衣在笑,但是笑的沒有溫度:“對於許四少你的敬業我深感欽佩,但是早上十點之前聯絡別人似乎不太禮貌吧?魷”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但是許惟澤還是皺了皺眉頭。
蘇亦燃站在一邊緊抿著嘴,如果是平時,如果是別人,有人這麼對許惟澤,這個電話他一定不會再繼續下去了,他從不對人服軟,甚至不會對人軟聲軟語,而今天段紅衣的語氣可以稱得上惡劣,但是許惟澤居然忍著瞬。
她不認為許惟澤會為了一個電視劇、因為這是燃影映畫的第一部劇就會對導演軟聲軟語,那麼能讓他這麼做的,就有一個道理,那就是,因為她是這部劇的女主角。
她有些心疼,他這麼驕傲的人稍稍為她忍氣吞聲都讓她覺得心疼?
電話那頭段紅衣半晌聽不到許惟澤說話,不知道作何猜想,雙方沉默了兩分鐘居然都沒有掛電話,而後段紅衣率先開口,接下來說話就真的客氣了:“抱歉,我這個人別的沒什麼就是有氣,不管是臭脾氣還是起床氣,希望許四公子見諒。”
許惟澤並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來藉此發火,段紅衣的名號他知道,段紅衣的名字就是收視率保障,他拍的電視劇通暢還沒有開拍就已經賣出去了,捧紅的演員不計其數。
這次清哥能請到他來導演燃影映畫的第一個電視劇,也不知賣了多少努力。
“這個我瞭解,那段導你先好好睡,下午再聯絡也可以。”不鹹不淡的一句話,並沒有生氣,段紅衣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只是頓了一下說:“下午兩點,在市中心的天上人間咖啡館。”
“可以。”
掛了電話,看著蘇亦燃,許惟澤揚揚電話說:“下午兩點。”
“恩,那你就可以慢慢洗漱了,我去準備早餐吧。”蘇亦燃湊過來看了看許惟澤,嘴角扯出一點笑,看著他如畫眉目,認真的端詳,都說美人猶如畫中仙,說的就是許惟澤吧?
不過畫中仙都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