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了?”許惟澤上前一步,心裡有些火氣,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肯原諒他?
“你是計程車誰都能坐的嗎?”蘇亦燃也不是笨嘴拙舌的人,這點反駁根本不是事,一句話讓許惟澤塞的什麼也說不出,他別過頭去頓了好久才問:“怎麼樣才能讓你開心起來呢?亦燃,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重新原諒我?”
“你應該明白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蘇亦燃並不避諱他:“我們到底要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許惟澤,我跟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可能的,你明白嗎?”
許惟澤盯著蘇亦燃,她直面迎上,如果是一年前,面對他這樣的眼神,可能她還會有些許的畏懼,誰讓他是她的恩人呢?即便不愛他也不能傷他。
可是這是一年後,她既不愛他也不怕傷他了:“許惟澤,你不要再逃避了,你捫心自問,你現在纏著我是因為真的喜歡我還是因為你覺得報復的沒有成就感?”
許惟澤想要說話,卻被蘇亦燃搶白:“你想說你是喜歡我的,因為你現在跟陶蕊分手了,當著我的面分的,因為你愛我所以放棄了她?呵,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你八年前為了報復放棄跟陶蕊的感情,我怎麼知道你現在是不是為了再次報復在做戲?”
“許惟澤,就算你是對我產生了感情的,我也不接受,我不要你了!你聽清楚,一年前是因為我不愛你所以不跟你在一起,現在是因為我討厭你,我不要你!如果識趣就從我的世界離開,這樣我至少不恨你!”
“不恨我?”許惟澤終於有機會開口,卻苦笑了起來:“我還不明白你嗎?你不是因為寬容才不恨的,你只是這樣的人而已,只要分開了,我連恨都懶得給,當年的陳林如此,如今的我會這樣被你遺忘?”
蘇亦燃抿著嘴沒有吭聲,她真的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但是許惟澤這樣似有若無的糾纏讓她很痛苦。
兩個人之間隔著太多的東西,他媽媽的命案,她爸爸的命案,還有八年的感情糾葛原本以為是深情款款到頭來卻是異常騙局的重大落差與打擊。
這些都註定了兩個人的破裂的感情是無法修補的。
有些人大概是命中註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吧!
許惟澤突然抬起頭,眼睛裡冒著熊熊烈火:“蘇亦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忘記我的!我在把你刻骨銘心之後,就算是恨我,你也要把我刻到骨子裡放在心底!”他說著上前兩步抱起蘇亦燃就塞進車裡,然後迅速的鎖上車門,上車坐上之後看蘇亦燃一臉憤恨的看著他,他反而笑了:“恨我吧!最好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吃了我!”說著附身過來給蘇亦燃系安全帶卻被蘇亦燃一把推開。
“為了安全起見系安全帶,你不希望你媽媽聽到你出事的訊息悲傷欲絕吧?”
又是用媽媽來威脅!
蘇亦燃打不開車門,索性也就係上了,但是決絕在開口,一路上無論許惟澤跟她說什麼她都一概不理。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車子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城南。
今年城南發展迅速,形成了無數條的商業街。這裡最著名的建築是那座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建築物,一側是杜氏一側是陸氏,兩棟大樓相連,前後看是兩個樓,左右方向看是一個樓。
許惟澤就把車子停在這裡,然後拉著她往大樓對面的一棟樓走去。
到了樓前立即就有人迎了上來,前臺那邊寫著文化傳媒的字樣,蘇亦燃想這可能是某家媒體公司。
迎上來的前臺顯然是認識她們的,走過來笑著說:“許四少,蘇小姐,是你們啊?怎麼有時間到我們這邊來?”
“你好,我找周天成記者。”
“小周?”這位前臺似乎有些驚訝,隨即又笑了,笑的有些奇怪:“今天小周還真是忙,來找他的人可真不少!陶小姐剛剛來找他,兩個人在茶水間。”
前臺說著眼睛往蘇亦燃身上瞟,明顯這位前臺小姐對八卦很關注。
說到陶小姐蘇亦燃第一想到的就是陶蕊,不自覺的看了許惟澤一眼,許惟澤臉色變得非常奇怪他問:“他們在哪裡?”
前臺小姐見面前兩個人都變了臉色,也不敢再笑,只是指了指右側的一個區域,前面半人高的牆壁裡面有幾個圓桌,再往裡面是毛玻璃隔開的一個小房間。
蘇亦燃看毛玻璃後面似乎有兩個人人影,盯著人影就走過去,手臂卻被許惟澤拉住:“亦燃,還是我先過去看看吧!”
“過去讓你們串通一氣?”蘇亦燃甩開他。許惟澤說:“我怕你們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