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人的胡說八道嗎?”
“不是胡說八道!我們又確鑿的證據,你爸就是個殺人犯!是個混蛋,到處沾花惹草……”陶蕊說話越來越離譜,蘇亦燃手不由腦袋控制直接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父母去世多年就是你沒教養的資本嗎?”
陶蕊捱了一巴掌,終於身子不穩,跌進了許惟澤的懷裡,手緊緊的捂著被打的那側臉,盯著蘇亦燃哭訴:“我父母雙亡又怎麼樣?她們相親相愛清清白白一輩子,不像你媽做第三者插足高秀梅的感情搶高秀梅的男人,不像你爸沾花惹草玩。弄女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小蕊!”許惟澤抱著陶蕊,聽她的話越來越重,突然厲聲叫了一句打斷了陶蕊的話,陶蕊雙目含淚委屈的看向他。
而許惟澤的目光像是啐了毒的針盯向蘇亦燃:“她沒有說謊!”
她沒有撒謊?
如果陶蕊沒有撒謊,那就是說她的父親是殺人兇手?
“不可能!”蘇亦燃怒吼著否認:“你們撒謊!許惟澤你怨恨我這麼多年對你不好,不接受你的感情讓你的自尊受挫,這些都是我的多,你要針對你就這針對我好了,不要把什麼樣的髒水都往我爸爸身上潑!他清白多年,現在被你們害死已經是冤屈,你們沒有資格再汙衊他!我不准你們汙衊他!”
“汙衊?”聽蘇亦燃這麼吼著,許惟澤突然鬆開陶蕊抓住蘇亦燃的手腕,聲音低沉如刀鋒:“你不信?那你跟我來!”說著拽著他我那個樓上走。
蘇亦燃這個時候面對許惟澤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被他拖著走,也不管他要帶她去幹什麼,立即就反抗起來,心裡抗拒,力氣就特別的大,掙扎的幅度也特別的大,許惟澤幾乎抓不住她。
但是畢竟是女生,力氣在大也最終大不過許惟澤。
許惟澤拽著蘇亦燃進去電梯立即就按了關門鍵關上了電梯,就連追上來要進來的陶蕊都沒有等,陶蕊外面叫也沒等她進來。
幾秒鐘
的時間,電梯就到了許惟澤所在的樓層,許惟澤把掙扎的蘇亦燃脫出樓梯就進了沒有鎖的家門。
曾經無數次在這道門裡進進出出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是這麼狼狽的。
蘇亦燃雙眼猩紅,反抗的力氣特別的大,被許惟澤一路扯到房間,開啟左側床頭櫃,露出一個保險櫃。
許惟澤的床頭放了兩個保險櫃,左右各一,他曾近把密碼告訴她的,但是她從來都沒有開啟過,一是因為她在不愛他或者愛他的使喚都沒有想從他身上圖利,二是她也不習慣翻別人的東西。
但是今天許惟澤拽著她蹲下,另外一隻手去按動密碼,連她不小心跪倒磕了膝蓋都沒有動容。
幾個聲響之後,保險櫃的門咔嚓一下開啟,不似別人家的保險櫃裡面放著大量的現金,存摺或者銀行卡,這個保險櫃分為上下兩層,下層用油紙包著是一個方塊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上層只放了一個檔案袋,看顏色和樣式,似乎年代已久。
這裡面是什麼?
證據嗎?蘇亦燃的神色突然緊張起來,不停的搖頭。她心裡不安起來,這裡面放的一定是對父親不理的一些東西……
“你不是不信嗎?你不是覺得我們沒有證據嗎?你不是覺得我害死你爸爸我可惡我無恥嗎?但是你看看這個,看看你爸爸該不該死!”許惟澤說著一隻手撕開了檔案袋的上面,然後倒拿著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首先出來的是一打字的照片,照片中夾雜著一個光碟和幾個隨身碟。
光碟和隨身碟且不管,但是那照片有的可能是放置的太久了,已經很黃很黃了,有的紙上一點點的泛黃了,看來是不同的時間洗出來的。
許惟澤一張一張的拿起來擺在蘇亦燃的面前,聲音裡含著無限的恨意:“你自己看!你自己看!這是不是你爸爸?這是不是你爸爸?”
這些照片的顏色不同,紙張的樣子也是年代久遠的樣子,但是有好幾張上面的景物人是一樣的,背景是市中心的那個大鐘,往近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二十年前流行的那種看似時髦如今卻有些殺馬特的髮型,還有那個年的襯衣,皮帶,女的及耳的短髮微微的答卷,臉色在照片中已看不出,但是明顯神色是慌張的。
這一張張照片砸在蘇亦燃的面前,她的眼淚狠狠的咋了下來,落在照片上有些破碎散開侵染了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是她再熟悉的爸爸無疑,年輕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斯文英俊,而女的居然是穿著醫院病服的許惟澤的母親。雖然她沒有見過許惟澤的母親陶小姐,但是她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