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著蘇亦燃的唇細細的品,若說以前期望接下來的事情但是卻無法實現,那麼如今即將實現了,反而不那麼著急了。
耳鬢廝磨,細水長流,反正今夜很長襤。
蘇亦燃看著許惟澤,兩人的衣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盡數蛻去,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男人的俊臉上浮現出一點點微笑,蘇亦燃心裡越發的緊張。雙手抓住他的手臂,讓自己堅定點,看著她的酥。胸以及白皙的面板,許惟澤默默的動了動喉結,再次附身,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擁在一起。
肌膚相貼總是會給人帶來觸及心靈的激動,許惟澤笑著說:“不要緊張。”
這種事情,第一次難免緊張,其實別說蘇亦燃,他也未有這方面的經歷。不過,男人似乎是天生就會這個一眼,儘管沒有做過,卻熟悉的很!
情潮湧動,巫山*,兩個人都放心的把彼此奉獻給對方。
情到深處,許惟澤搬起了蘇亦燃的雙腿,就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蘇亦燃已經緊張的緊緊的閉上眼睛,臉上也是一副肅穆的樣子,雙手已經轉向身側的被單,緊緊的抓住被單……
聽說第一次會很疼……
“滴滴……滴滴……鱟”
許惟澤放在床頭桌子上的手機突然想起,因為兩個人都太緊張,神經都緊繃著,這突兀的聲音,在房間裡顯得特別的明顯。
許惟澤跟蘇亦燃都頓了一下,但同時決定不去理會,許惟澤附身去親了親蘇亦燃:“你不要緊張,我不會讓你疼的!”
蘇亦燃笑,雙臂環住他的脖頸,主動送上紅唇,吻的難捨難分,再次情潮湧動的時候,電話徒然響起,這次不是“滴滴滴滴”的簡訊聲,而是綿長又大聲的電話鈴聲。
這種時候,被中斷是最讓人心中憤憤不平的,許惟澤決定不去理會,但是第一遍停下,第二遍就接著響起,第二遍停下就第三遍響起……
彼伏此起的聲音讓人心煩意亂,許惟澤給蘇亦燃蓋了被子,自己裹著被單說:“等我一下。”
“恩。”蘇亦燃羞的把臉埋進被子裡。
蘇亦燃拿著手機看有四個未接來電,本來想要直接關機的,但是第五個立即就打來了,來電顯示是:“大哥。”
許捍東一般不會再晚上找他,電話不會打第三遍,現在這都是第五個電話了,是有什麼急事?
“大哥?”許惟澤接聽,電話那頭卻並不是許捍東的聲音,而是大伯母陶麗萍:“惟澤不好了,陶蕊自殺了!”
陶蕊,自殺了。
五個字像是一個悶錘砸在許惟澤的心上。不知道為什麼,他胸口悶的無法呼吸,手也跟著抖了起來,眼前突然出現了許多鮮紅的場面一幕又一幕,鮮血淋漓,滿地都是血,一直流從女人的頭顱身下一直流到他的腳邊。
許惟澤有那麼幾秒鐘的停頓,突然頭痛如裂,腿腳一軟,跌倒在地上。
“她……為什麼自殺?”許惟澤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跟音調了,只是機械的打斷了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說著的大伯母。
蘇亦燃聽到響聲,把頭探出來,一看許惟澤跌坐在地上,裹著被子就下了床:“許惟澤,你怎麼了?”
許惟澤恍若未聞,只是對著手機大吼:“她為什麼自殺?”
陶麗萍似乎被嚇到了,停頓了好大一會熱才找回了自己盛氣凌人的語調:“你還有臉問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嗎?許惟澤,你真是薄情寡義,陶蕊對你感情那麼深,就像是你媽對你爸的感情一樣!而你呢?真是跟你爸一個德行臭不要臉,就會留情,不會負責,你是讓陶蕊跟你媽一樣死於情殺是吧?真是姑侄兩個!真是我們陶家的孽女!”
陶麗萍的喋喋不休,蘇亦燃自然也聽到了,她也同樣震驚,怪不得許惟澤會突然倒地,原來是自殺這樣《敏》感的字眼刺激了他。
陶麗萍真不愧比她們多活了二三十年,懂得怎麼拿捏別人的痛處。
蘇亦燃接過電話問:“陶女士,陶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陶麗萍沒有想到蘇亦燃會突然接過電話,所有要對許惟澤說的話都哽在喉嚨裡,愣了一下才更加憤怒的罵:“你還有臉問?本來許惟澤跟陶蕊是多好的一對?小時候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都是你突然插在她們中間,破壞她們的感情,才讓陶蕊想不開自殺!你這個不要臉的戲子!***。狐狸……”
不堪入目的話,像是機關槍的子彈一樣連發炮轟,就如市井潑婦一般,一點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貴婦人。
可能是侄女的自殺刺激了這位貴婦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