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到郝好的面前,郝好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能當視後的女人,一派淡定,面帶微笑的問:“蘇蘇,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謝謝郝好姐,您才是最漂亮的。”蘇亦燃跟郝好握了手。郝好說:“去年許四少生日我沒來成,不過據說也是你給許四少做的女伴,今年你是有什麼話對四少說呢?”
蘇亦燃跟許惟澤對視一下,眼睛裡彷彿只剩下了彼此。愛情有時候不是說有多麼的轟轟烈烈,而是有那麼一瞬間,你突然覺得今生非這個人不可,那麼這就是愛了呀!
蘇亦燃的手臂伸開,掌心攤開,手裡面銀光閃閃的兩個圓圈……哦不,是兩枚戒指。
蘇亦燃說:“這兩枚戒指,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據我爸爸說,那時候她追我媽媽,我媽媽沒答應,後來他出差,在路上看到有一位阿婆在賣銀飾,花光了所有的錢然後沒錢坐車回家,徒步走了三十多里地回家跟我媽求婚這才感動了我媽媽。”
蘇亦燃一邊說一邊看著戒指,又把目光從戒指瞟到父母身上,又回到許惟澤的身上:“這對戒指並不值錢,但是卻蘊含了父母一輩子的愛情,我小時候也希望將來自己能‘願的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如今我覺得我找到了。所以……”
蘇亦燃慢慢走過去與許惟澤一步之遙,看著許惟澤面帶微笑的臉認真的說:“如果我要給嫁一個人,他必須全心全意對我,一心一意愛我,只准愛我一個人,不準出軌,不軌看別的女人,不準跟我慪氣賭氣發脾氣,不準吼我罵我不關心我,你能做到嗎?”
並沒有事先的排練,蘇亦燃只是在開口‘求婚’之前,突然想到這些附加條件,一口氣說完竟然無比的順暢。在她說的時候,許惟澤先是一驚,隨後便笑了笑,然後越來越認真,等蘇亦燃說完便毫不猶豫的點頭:“我能做到。”
蘇亦燃也笑了,眼中不知為何溼潤了,她拿出其中一列舉在她跟許惟澤之間問:“那麼,你願意娶我嗎?即便我又這麼多要求?”
“我願意!”許惟澤說話間已經單膝跪地,做出了求婚的姿勢。
只是別人家求婚是男人拿著戒指求女人。他們是女人拿著戒指求男人,但還是男人下跪。
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兩個人,要說奇事不多見,但求個婚也這麼多花招實在讓人費解。
蘇亦燃笑著把戒指給許惟澤戴上,而她手心的戒指交給了許惟澤,許惟澤拿著的時候都有點抖,然後笑著慢慢給她戴上,戴上之後才起身,兩個人十指相交,兩枚戒指銀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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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澤也真是的,居然答應了?真是把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有人在下面開始小聲的議論,他身邊的女伴當然不樂意:“那是人家許四少人格魅力所在吧?你看一個女的都當眾向他求婚。”
“這是求婚還是寒磣他啊?依蘇亦燃的身價,不會買不起好戒指,她要對人許惟澤求婚,就用這個?”
有人接了話茬子說:“雖說禮輕情意重,但好歹也是求婚,當眾求婚!平時兩個人愛怎麼嘰嘰歪歪山盟海誓也就算了,當著咱們大家還有媒體的面用兩個幾十年前的地攤貨求婚,這樣也太兒戲了點吧?”
“依我看,蘇亦燃這是在逼婚吧?你沒聽許惟澤說嗎?他們都糾纏七年了!”有個女的很不屑的說:“我看這個戲子心機真深!”
她旁邊有一男的就不樂意了:“可是聽說是許四少追了人家蘇蘇七年啊。”
“許四少的條件要是真心實意的追,哪用追七年?蘇亦燃要是被追的那個,還用拿著個破戒指來逼婚?”
這個反駁無人能答得上來。
總之蘇亦燃得求婚變成了一個謎,大家紛紛來議論蘇亦燃的心機,蘇亦燃的情史,甚至蘇亦燃之前的黑歷史都有人涉及。
“前不久許四少不是還送了個影視公司給蘇亦燃嗎?我看他未必不想娶蘇亦燃。”
“你笨啊,拿錢出來哄的都是對情人,你見哪個女演員嫁入豪門還被允許出來混娛樂圈的?跟了七年都不讓她轉行,也只能說明許惟澤只是玩玩她。”
“可也沒見誰玩一個人能玩七年的啊。”
“這就說明這女的有手段唄。聽說她前陣子出了豔。照啊,影片啊,許四少都不打算要她了都回避著她不見她了,最後不知道她又用了什麼手段把許四少給勾搭回去了。”
“這哪裡是女人?簡直是狐狸精嘛!”
“這女人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