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燃聽許惟澤這麼說覺得非常的可笑,據說?還據說!
塑女神像,開公司的原因他不知道嗎?現在還敢拿出來說?
蘇亦燃聽到這些徹底的不淡定了。人內心的忍耐都是有一定的極限的。面對生活再無奈的人,在心底把所有的怨懟,憤怒,傷心,痛苦都放在心上隱藏再深刻的人,也會有別逼的退無可退窮途末路的時候。
跟許惟澤的過往,就像是一把藏在身上的刀,儲存妥當不去觸碰就會安然無恙,但是一旦有來自於外界的刻意的傷害,這把刀就會亮出鋒利的刀刃,割傷對方也割傷自己,而對方能躲避,自己貼身帶著刀避無可避躲不可躲。
“你能再無恥一點嗎?”蘇亦燃的心上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割傷一般,刻意粉飾出來的太平被許惟澤親自解開,傷痕累累的過去藏不住埋不沒。
蘇亦燃用力掰開許惟澤的手,順勢給了他一巴掌,兇狠的毫不留情的打下去:“兩年前是你對不起我,我不跟你計較你還來顛倒黑白!許惟澤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了!”她說完也不顧虹姐,轉身就走,許惟澤想要起身去追,卻被虹姐叫住:“你別追了!”
許惟澤看著蘇亦燃的身影消失,才失落的坐下,虹姐瞅著他半晌才問:“許四少,剛剛聽你的意思,你連續說了好幾個據說……據說的意思是聽別人說的?”
“是!”許惟澤沒有抬頭。
虹姐心中生疑:“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記得?還要聽別人說?”
許惟澤好久都沒有吭聲,等虹姐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許惟澤突然抬起頭,掀開自己厚厚的劉海,左側的從眼角到太陽穴,一條長長的疤痕,雖然看起來已經淺了很多,不過可以想象受傷當時的情景,因為撩起頭髮的左手上醫生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疤痕。
猙獰可怖的疤痕讓虹姐看了有些心驚,她盯著許惟澤問:“怎麼弄的?”
過去許惟澤可是最矜持金貴的人,潔癖讓人受不了不說,對自己好看的容貌也是非常的在意的吧?
“兩年前除了一場車禍。”許惟澤說的很不在意,拿起前面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這個是剛剛蘇亦燃用過的,蘇亦燃看虹姐彈琴的時候端起來抿了幾口。
許惟澤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頭髮又遮住了傷疤。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如許惟澤臉上的傷疤一樣的傷痛,其實這些傷疤就算是被刻意隱藏了一下,但是它還是顯而易見的,想要看到的人自然會看到,漠不關心的人一定看不到。
虹姐有些心驚:“我怎麼沒有聽說你出車禍了?”
“不是很嚴重。”許惟澤對蘇亦燃剛剛吃過的點心下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我大哥封鎖了訊息,除了家裡人,誰都沒說。”
“怎麼出的?因為這個失憶了?”虹姐好奇的問,想到許惟澤剛剛對蘇亦燃的態度,越來越覺得奇怪。
許惟澤放下餐叉,笑了笑:“大概吧,反正醒了之後就不記得很多事情了,然後出院的時候,韓星告訴我,有我一個快遞,開啟看卻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許惟澤說著眉目又張揚起來,方法說的事情非常可笑:“我醒來之後都不記得我結婚了,我不記得我結婚卻馬上要離婚,虹姐絕不覺得可笑呢?”
“你不記得你結婚,那你記得蘇亦燃?記得我嗎?”虹姐探尋的問。
許惟澤說:“記得吧,不過後來我看到結婚證的時候又想起來了。我的確結過婚,但是結婚後妻子出軌,這樣的事情真是難以啟齒呢!”
虹姐看著許惟澤,聽著他說的話越來越覺得奇怪。
今天她本來是想要叫蘇亦燃來給她新開的餐廳撐撐場面,她知道不像宣傳的宣傳才能達到非常好的效果,所以她交了狗仔和攝影,準備錄一段東西放到網上,既增加了蘇亦燃的曝光率又給她的餐廳無聲的宣傳了。
但是沒有想到,她閒來無聊談談鋼琴,沒等來蘇亦燃卻等來了許惟澤。
她讓人去聽了聽許惟澤跟和他同來的陶蕊的對話。
兩個人似乎在爭執婚事,許惟澤說大伯去世不足三年,三年內是不能結婚的。
而陶蕊則說,連陶夫人都同意了,為什麼他不同意,還問他是不是對蘇亦燃餘情未了。
然後許惟澤反問:“我以前對蘇亦燃,有情嗎?”
陶蕊覺得自己失言連忙說:“沒有,你們以前只是玩玩的。蘇亦燃左右逢源,不知道檢點,扒著你的時候還同時跟好幾個富商交往,這些你不是都知道的嗎?”
許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