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昇平郡王,並讓人通知著請崔府郎君一路前往。
萬勿得了錯報,汙衊了人,壞了兩府的情意和往來。
黃奴仍舊在狂吠,昇平郡王皺眉,崔珣給了府中僕眾眼神,示意將地厭制服,關入籠中。
在漢王府登門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是四娘惹了禍事。所以主動請纓要來別院,就是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惹得族中震怒不說,再得罪皇室與漢王府。
若是能夠私下了結此事,是最好的結果。
來的路上,太尉避重就輕的講了是與臨安郡王失蹤有關,崔珣扶額嘆息。
黃奴被盡數關入籠中送出院子,崔姝看了一眼阿兄,又見跪在院門一側的陳叟,不免向前幾步,準備將他扶起。
可陳叟垂著頭,還未等她近身,昇平郡王謝於盡便開口道:“四娘安好。”
崔姝停下腳步,彷彿才回神,立身行禮道:“二郎安好,不知今日這麼大陣仗,是為了何事?”
謝於盡是十分正經古板之人,聞言也只是和盤托出道:“是為了王弟失蹤之事。有知情者來報,說七郎被困在四娘這院子裡。”
崔姝垂眸道:“二郎此言差矣,四娘是崔氏女,名聲最為重要,所謂知情者,莫不是在辱我清名?”
謝於盡皺眉,直言道:“四娘若是真為自己考慮,不若讓府軍勘察別院,到時自然一清二楚。”
他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四娘儘可放心,院外除了王府府軍,還有宮宇金吾衛和博陵崔氏的僕婦,不會冤枉一人,到時若是一無所獲,果真與四娘無關,漢王府和於盡親自登門謝罪,如何?”
她雙手垂在身側,手指微微蜷縮。
一側的崔珣一眼便知她這是心虛模樣,但是人前他得想盡辦法護住四孃的聲名,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