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足以讓她回頭,讓她改變手段。
已經到了門扉處,身後卻傳來難耐的嘔吐聲,崔姝轉過頭去。
謝柯於正伏趴在榻上彎腰嘔吐。
一手捂住腰腹,一手緊緊扣住床沿,像是很不適,
因為只用了一小碗的米粥,所以地面上的嘔吐物寥寥無幾,只是一些透明的胃液罷了。
他像是十分的痛苦,榻簷上的指骨凸起,手背青筋十分明顯,額角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因為起伏的動作,頭上的木簪鬆鬆垮垮像是要滑落,青絲落在耳邊,很是可憐模樣。
崔姝收回自己已經踏出門簷的腳,快步走向他身旁,一手給他拍背,一手去扶他的手臂。
謝柯於生理性的眼角泛出淚意,他淚眼朦朧,這一番動作讓他徹底喪力,像是有些無措。
崔姝扶著他靠在身後的枕頭上,出言道:“不舒服為什麼不說?”
謝柯於有些無力的閉眼,自棄道:“不是說崔府有事,你走吧。”
崔姝扯了被子給他蓋上,起身準備去給他倒一些清水,他應當口中不適,也需要清理一下室內。
見她還是要走,謝柯於譏諷的閉上了眼睛,他已經示弱至此,竟然還是留不住人。
徒勞的躺在榻上,謝柯於渾身無力,胃腹抽痛,腦中也是一團亂麻。
直到耳邊腳步聲響起。
崔姝去桌上取茶壺,可是裡面已經是空空如也,並沒有乾淨的清水,而室內的水缸內淨水已經見底,她也不敢貿然給他喝生水,只好跑去別院後門,拉開了門扉,竟然又是一間小院子。
她行的急,顧不得一旁正在餵食黃奴,一臉震驚的陳叟,快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