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的寢衣,踏著木屐去了主屋。
門側等著她的陳叟示意一切都好了,崔姝打手語告訴陳叟自己知曉了,並讓他去忙自己的事。
木屐擊打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音,像她的心情。
榻上的謝珂於攥緊了拳,他出身望族,何時受過這等屈辱,他自棄的閉上雙眼。
聽著腳步聲,確實是個女娘,他不死心開口勸道:“娘子拘了我來,所謀是何?若是珂於能辦到,必定奉上,只求娘子將珂於放了。”
崔姝扯了扯嘴角,他用了“求”這個字眼,自己與他相處時日並不算短,他從來高高在上,眼中除了楸枰與官學便無一物,從未對人說過這個字。
況且,她的所求恐怕他不能奉上了,崔姝走至榻旁,扯著束縛他的鏈子,將鏈條收緊,讓他只能仰面躺在榻上,並不能做其他動作。
他察覺出了不同,自己幾乎不能動彈,手腳被緊緊的縛住,謝柯於緊緊咬住牙關,氣的胸膛起伏。
崔姝默默地笑笑,將木屐脫下,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榻來,在他身旁跪坐下來,欣賞他的姿態。
心中責怪道: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這責怪來的好沒道理,若是謝柯於知曉,心中怕也是十足的無奈,他自小守禮,從未有過惡習,二人雖是舊相識,但也未曾有過私交,況且他們二人年歲尚小,她尚未及笄,自己何曾欺負過她?
崔姝歪著頭看了好半響,見他面色從粉紅變的逐漸正常,才覺得無趣,便伸出手指去擺弄他的頭髮,她將他的頭髮輕輕捲起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