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柯於皺眉,略感頭痛,更多的是不自在與排斥,他現下還未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尤其是關於鑰匙,他只見老叟從腰封中取出過兩把手鐐的鑰匙,還是他昨日手足間故意弄出傷口,他必須在他眼前在鐐銬上加上錦帛時才看到過。
他此刻並不願意開罪任何人,卻也厭惡這女子毫無距離感的言語來。禮教加身,怎能出此浪蕩言語?
謝珂於皺眉不答,甚至雙手握拳,並不想再讓這侍女再在自己掌心寫下任何只言片語,更遑論與她作別的話。遂將頭撇下另一側,蒙著眼睛也不想離她過近。更不與她搭話。
崔姝今日心情頗壞,所以並不能如同往日一般哄他,見他執著,便強行拉過他的手來,強行在上寫道:“郎君怎麼不說話?”
謝柯於眉皺的更緊,他面色不虞,甚至可以說是憤怒了,因而狠狠從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涼涼道:“禮義廉恥,忠義仁孝,乃人之大倫,你逾矩了。”
這次連女郎都無了,可見是真的怒了。
崔姝無聲的笑了笑,不再強行去捉他的手,覺得他真是迂腐,想想又覺得不對,他曾說過,人生於世,便要遵守本心而活這樣的話,怎麼也不算是個古板的人吧。
可他方才明明是罵自己不知廉恥,不忠不孝,真是過分。
崔姝心中覺得他說的很對,挾持國戚,綁架友人,可謂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身為女子,二人無媒無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