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擦弄,卻讓女子面容更加消散來,令謝珂於感到奇怪的是清河公主身世悲慘,極少會有女子會將其繡在屏風上,還置放於內室,二則這屏風木架是紫檀,畫屏也極為珍貴,其上女子雖透過詩句判斷出身份,卻與公主本人極為不符。
清河公主為秦宣昭帝妃子時,已十四歲有餘,可畫屏上卻是一不許七八歲的女童,雖打扮的頗為豔麗,卻仍是幼態。
謝珂於皺眉,將自己的衣物取下,斂眉摺好放在了托盤上,準備等那老叟來時,拜託他幫自己搭在房外晾乾。
只是褻衣等物,讓他頗覺羞恥。
收拾好諸事,他才攏了袖子去取床頭擱置的經文,雖早已通讀,甚至諸多篇目都已倒背如流,他仍舊習慣晚間讀一卷經,才能安然入睡。
他手執經書,在昏黃的燭光下沉浸其中,房外的崔姝正逗弄著她養在別院的數十隻細犬。
她一隻手中拿著煮熟的牛骨,一隻手去揉弄手下黃奴的頭,揪著它的耳朵,低聲讚揚道:“忠犬!”,拍著狗頭一一誇獎道:“松紫,翠寒,薜荔,女蘿,青蓮,煙袖快來領賞。”
諸犬被訓得極其懂規矩,全然按照她方才唸的名字一一排隊領骨頭,崔姝含笑著每個拍拍頭,並將其中的松紫抱在懷中狠狠地揉了揉。
她最為偏愛松紫,那是她養的第一條細犬,以往她說喜歡地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