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今兒個清早,胖子一個人端著一壺茶在藤椅上坐了下來,藤椅就放在小廟門口,而小廟門口則是正對著對面山頭上的孤兒院。
如果撇開那個散發著黑色氣息的孤兒院的話,站在小廟這裡的視野感真的會更上一層樓,但可惜了,小廟之所以選擇建在這裡也是因為這裡距離孤兒院近方便蘇白看孩子。
胖子吸了一口茶,砸吧砸吧了嘴,心裡推測著佛爺差不多該回來了,和尚如果進階成功了也該在這兩天回來了吧,至於大白,唉,天知道他在龍虎山得待多久。
胖子才享受一小會兒的清閒就被一陣擊打聲打擾,他皺了皺眉頭,不用想也能猜出來肯定那個叫燻兒的女人在那裡一個人練習,那個女人倒是刻苦得很,總之附近幾個山頭上稍微大一點的岩石都被她給當作練手的物件兒打得粉碎。
既然是蘇白叫她過來的,胖子也不好意思怎麼去對人家,雖然他還是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清靜。
當然了,胖子也不可能跑去指點人傢什麼,雖說以胖子如今的境界去指點燻兒是綽綽有餘的,但反正這個女人也沒什麼希望證道成功了,他也就懶得去浪費那個閒工夫。
如果蘇白樂意的話,讓蘇白教她去。
胖子扭了扭脖子,重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將身邊的一個降噪耳機戴了上去,一邊哼著歌一邊繼續吹著清晨的小微風,繼續尋找著自己那一份愜意。
聽著聽著,胖子忽然皺了皺眉,切換了下一曲,然後又皺了皺眉,然後胖子馬上拿出了手機瞅了一眼,發現莫名其妙的自己手裡儲存的音樂居然全變成了清一色的《菊花臺》。
天殺的,胖爺對這首歌最敏感了,尤其是當聽到“菊花殘滿地傷”時總會覺得自己下面隱隱作痛。
胖子站起身,這附近現在就自己跟那個叫做燻兒的女人,那個女人肯定不會無聊到偷偷地來改自己的手機開這個玩笑的,而且她也近不了自己的身,陳茹倒是能夠做到,但這個女人自己好久沒見到了而且她就算能做到也不可能那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