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哦也!”
警察局網路犯罪科辦公室內所有人都歡呼慶祝起來。
“喂,你是怎麼定位到的?”一個警察走到在這次行動中成功確定對方座標位置的功臣身邊問道,也算是一種取經。
對方很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同僚,“我能說我自己也不知道麼,在剛定位出來時,我甚至懷疑我的電腦被黑了。”
“嘿,你就搞笑吧,行了,組長說這次你立了大功要請我們吃飯,你是大功臣,你來選地方吧。”
“隨便吧。”
說完,這位功臣還是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電腦螢幕,他很確定在剛才的搜尋位置過程中自己被對方不停變化的ip地址給弄得腦子裡一團亂麻,但莫名其妙地螢幕上就開始自己分析起了資料,雖然時間很短,可能也就兩三秒的時間但還是被他給捕捉到了。
這種感覺,
像是有另外一個無形的存在在那一剎那掌控住了自己的電腦開始了測算,
這次,
真的不是自己的功勞。
………………
自高鐵站裡走出來,面對著外面熾熱的陽光,蘇白有種恍惚的感覺,從江西到成都,動車差不多要十個小時,在車上蘇白還睡了一覺,但醒來下車後,卻發現腦子裡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太多的訊息,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情緒變化,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當那幅“錄圖書”展現在自己面前時,那種衝擊,確實是巨大的。
不過,那個村子裡已經沒活人了,甚至是連“死人”(紙人)都沒了,臨走時,蘇白還覺得這村子的結局確實有些淒涼。
劉和沒死,這一點蘇白不知道,只可惜,沒等到老同學老室友再見個面聊幾句話他就徹底崩潰了,盧生以自己的血脈後人當作訊息傳遞的載體,這種做法確實很極端,當然了,這種事兒,蘇白也不是沒見過,自己其實就是一個例子。
蘇餘杭其實和盧生,沒有本質的區別。
出了車站,蘇白本打算直接依靠自己的力量快速回到孤兒院的位置上去,但沒料到居然有人專門在等著自己。
辰光還是老樣子,中學生的校服,看起來很普通,但他應該是怕蘇白漏過了自己,故意洩露出了一絲氣息,這使得他在蘇白眼裡像是黑夜中的一盞大燈泡,想不發現都難。
“你有駕照麼?”
上了辰光的車在副駕駛位置上坐了下來蘇白就直接問道。
辰光搖了搖頭,直接開門見山道,“幫我一個忙。”
“真不客氣。”
“張獻忠寶藏,你知道麼?”辰光問道。
“你對這個也感興趣?”蘇白有些意外道,“缺錢用了?我記得上半年四川省不是開展了關於這個的挖掘工作麼?”
張獻忠是陝西延安人,明末農民起義軍領袖,曾攻破成都並且在成都稱帝,建國號“大西”,改元“大順”,後來滿清入關死於與清軍僵持的陣前,據說是因為大意了被清軍箭矢射殺。
張獻忠在四川也做了不少燒殺搶掠的事兒,金銀財富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只是原本想要轉移的金銀財寶卻因為清軍來得太快,使得張獻忠不得不採取“江口沉銀”的措施將寶藏埋葬在江底,具體位置現在已經確定了,在現在的眉山市彭山區。
“呵呵,先說答不答應幫我這個忙吧。”辰光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和你,好像沒那麼熟。”蘇白直言快語,他確實和辰光沒那麼熟,唯一的認知點可能就是荔枝,但是荔枝讓海梅梅從自己那裡偷走了小傢伙。
“這件事兒,對你或許也有好處,我最近去探訪了幾處西蜀古墓,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線索,你知道的,最近廣播調高了我們這些聽眾對那些異端的吸引力,所以以前很難被發現的東西現在只要你走到附近就會主動地找上你。”
“但這又和張獻忠有什麼關係?”蘇白問道。
“我找到了杜靈的墓葬,但是裡面缺失了一件最為關鍵的東西。”
“杜靈是誰?”蘇白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望帝,你應該知道吧?”辰光問道。
“李商隱那句:望帝春心託杜鵑……裡的望帝?”蘇白微微皺眉,隨即又道:“古蜀國?”
“是的,古蜀國。”辰光點頭道,“相傳望帝原名杜宇,立荊州一個傳說死而復生的人鱉靈為丞相。當時洪水氾濫,而蜀國四面環山,中間是盆地,水流不出去,鱉靈鑿穿巫山,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