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遭受懲罰,就如同是一個故事裡,某個一開始出現之後就一直沒出現的人物,聽故事的人可能會在故事快結束時問講故事的人那個人物怎麼一直沒出現了?
講故事的人不會說是自己忘記了,只會很隨意地給那個角色編造一個最簡單省事的結局:
哦,那個人啊,他死了。
這很符合恐怖廣播的性格。
風衣的袖子不停地在蘇白身上揉捏著,血肉的感覺,**的感覺,讓它覺得很是新奇,這是一種它從未見過的**,它對此充滿著一種好奇,同時,也充滿著嫉妒跟恨意,
憑什麼,你能擁有血肉?
憑什麼,你能擁有溫度?
憑什麼,你能擁有生命?
憑什麼,你能擁有自由?
憑什麼你擁有的一切我都沒有!
這是憑什麼!
風衣的袖口別針,故意刺入了蘇白的脖頸位置,看著蘇白不停地流出著鮮血,它顯得越來越興奮,血液的溫度,血液的顏色,象徵著生命的存在狀態,風衣肆意玩弄著,在蘇白身上不停地刺出著一個個血洞,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孩子,肆意地玩弄著自己的玩具,甚至不惜傷害它,反正,在風衣心裡,這件玩具,最後是會被自己毀掉的,它不允許一個玩具居然配擁有這麼多自己都沒有的東西。
“遊樂園,是每個孩童心中的聖地;
玩,也是人類的天性釋放;
很多大人,在自己小時候,沒有足夠的條件去遊樂園暢玩,所以多多少少,也是一種遺憾;
很多小孩,一直覺得自己在遊樂園玩的時間都不夠,每次都沒玩盡興就得回去了;
所以,遊樂園也是一個充滿著夢跟幻想的地方,這裡的每一個玩具,每一個遊戲機,每一個道具,每一次的投幣,它們所散發出來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