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蘇白,尤其是對方再一次把自己救了的時候,但是他看見了蘇白停在遠處的普桑,那輛車顯然之前就停在這裡,這就證明蘇白本就在這個停車場裡,卻真的等到自己被打成這樣快被殺死的時候才出手,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不這樣怎們能顯示出他的偉大?
呵呵。
楚兆在心裡冷笑著。
蘇白嘆了口氣,道:“別和他們玩了,這個組織,水很深,連我都有些忌憚他們,不要說是你……”
蘇白的話還沒說完,楚兆像是忽然踩了尾巴一樣看著蘇白打斷道:“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不用你管。”
“楚兆,你怎麼能這麼說。”燻兒悄悄地在後面拉了拉楚兆,楚兆卻不為所動。
蘇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笑了笑,
然後,
蘇白
以極快的速度,
轉身,
一隻手,
扣住楚兆的脖子,
“啪!”
楚兆的整張臉被蘇白直接砸在了身邊一輛車的車窗上,
車窗碎裂,
楚兆臉上也是扎滿了玻璃渣,看起來很是可怖,但人還沒死,只是被這一下子給砸得有些暈乎了,
似乎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她,回來了?
太重的話,蘇白也不願意說,畢竟以前算是朋友一場,這時候再說什麼狠話這類的,也顯得自己跌份,當然了,蘇大少從來都不是口嗨黨,而是實幹家,看著這碎裂一地的玻璃渣,蘇白心裡真的是舒服多了;
其實,從蘇白開始用楚兆怎麼在自己面前說話去對比別的低階聽眾在自己面前怎麼說話時,就已經說明了,在他心裡,楚兆的地位早就已經變了,有些東西,根本就回不到從前了。
當然了,這一點,在楚兆身上也是一模一樣,如果說蘇白是後知後覺的話,那麼楚兆則是一直都在鑽這個牛角尖,自己一次次被蘇白救,蘇白隨便丟幾個看不上眼的東西就對自己有大用,這讓楚兆很難以接受,以前明明是平等的朋友,家境雖然有些差別,但並不大,大家無論哪個方面來說,其實都是差不多平等的,但如今的差距,實在是需要楚兆去仰望了,身為警察世家的孩子,他也有著自己的驕傲,但有時候,當驕傲被扭曲起來時,也往往容易把自己整個人帶向一個極端。
這個場面,讓燻兒有些手足無措,眼裡噙著淚,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這個時候,再說什麼已經晚了,當蘇白拉著楚兆的頭直接撞碎車窗玻璃時,其實就已經意味著,三個人以前的那種關係,徹底破裂了,甚至以後連表面上的東西也難以維繫起來,
形同陌路?
甚至,比普通的聽眾之間的關係更差也說不定。
“車裡冰激凌快融化了,我先回去了,你送他去醫院。”蘇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走回了自己車裡,發動車子,很平靜地開出了停車場。
蘇白不是個女人,他也向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和楚兆關係決裂,這一次救他,算是盡了自己作為朋友的最後一次本分,然後自己將他頭撞破了車窗玻璃,則是意味著兩個人之間新的關係建立。
自此之後,我是資深聽眾,你只是一個菜鳥,一切,都按照聽眾的規矩來吧。
那次紅色高跟鞋的事情,蘇白不清楚楚兆在裡面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但如果說楚兆完完全全地不知情,那真的有點不現實,兩個人關係撇清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蘇白就能夠清楚地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感覺,像是卸下了一個負擔。
開車在路上,手機響了,是微信的語音申請,蘇白點開,胖子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大白,幫我過來收拾家裡。”胖子那邊像是在喘著粗氣。
“家裡?”
“廢話,老方的家啊,媽的,和尚跟嘉措一個洛陽了一個去青海了,本來說好大家一起住的,結果就我一個人回來,家裡挺長時間不住人了,總得打掃一下吧,請保潔我又不放心,現在我一個人幹得快累死了,你快點來幫忙,你那個偵探事務所住得跟蝸居似得,這裡反正房間多,給你留一個,至於陰脈的事兒不用擔心,我佈置個陣法再小小地改變一下格局,這裡就不會有髒東西過去的,不會對你兒子造成什麼影響。
媽的,說了這麼多了,你丫快點過來。”
“我給我兒子送飯去,等過會兒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