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房子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也沒剩下多少了。
蘇白現在身處於的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裡,前面,有一座床,床本來應該是木頭雕的,但是木頭時間久了,很多地方出現了破損甚至是坍塌,所以坍塌的位置用石頭堆疊了起來,大體維繫著一種床的樣子。
床上,全部都是五顏六色的破布,一層接著一層,並且在床頭有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內有綠幽幽的鬼火燃燒著,以這樣子的一種方式當臥室燈照明,把這裡弄得更是陰森。
蘇白下了轎子之後,一杆子紙人全部退了下去,一個都不見了,而在床上,在五顏六色的布條之中,則是有什麼東西開始了蠕動,蠕動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很清晰。
緊接著,一隻手從裡面探了出來,然後對蘇白勾了勾手指。
單純地從這隻手的角度上來說,這是一隻挺漂亮的女人的手,甚至足以去做手模了,但是蘇白可不會想當然地認為這些破布條下會藏著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女,蘇白也不奢望自己會有寧採臣遇到狐妖的香、、豔遭遇;
事實上,這些骯髒的破布條以及散發著屍臭的環境之中,就算是有一個美女把自己脫得赤條條地站在你面前,你也很難有那種硬起來的衝動。
況且,有無臉男的前車之鑑在裡面,天知道這裡面又是什麼骯髒噁心的貨色,不過,現在蘇白似乎對無臉男的身份有些瞭解了,怪不得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人家就是一個面首,而且這面首當得還很辛苦,估計為了滿足主子的新鮮感自己還得不停地換不同人的臉皮,不停地變成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