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承昀已然失了興致,只得下放涼風月色回廂房歇息了。
......
乘風疾走,夜梟隨行
顏娧攀在立秋肩頭上笑得肩膀不斷的抖動。
原來看邸報也能捉弄人!
厲行雖然才十二歲,也是豐功偉績不比黎祈差,雖然打架鬧事不在話下,懟的卻都是找素行不良的富家公子,本性不壞素有一杯醉的稱號。
於是一壺開了封的鬱離醉擺在床頭,也就讓承昀著了今晚的道了。
“姑娘使壞功夫也不差。”立秋停在離畫舫不遠的香絲樹上
,讓顏娧大腿坐在她腿上,深怕她坐到痛處。
“讓我吃了苦頭,這仇怎麼不報?”
畫舫裡白露才擺好小桌小杌子,宵夜小食才正從食盒裡端出。
“姑娘莫不是忘了,脫去重甲的是自己?”立秋扶著她腰際的手稍稍移了兩寸
“沒!沒忘!真沒忘!”顏娧笑得一臉尷尬,連忙把姑姑手移回腰上轉移話題。“白露姊姊快準備好了,可以上船了呢!”
立秋無奈的笑著搖頭,一個踏樹的腳步就往畫舫去。
“身上疼著也得出門,姑娘也是厲害了。”白露沒好氣的給顏娧遞上纏糖。
顏娧喜滋滋的接過糖果哪有點挨巴掌的樣子,樂呵樂呵的道:“哪邊跌倒哪邊爬起,這是必然的!哪邊沒吃到的糖也得在哪邊吃。”
多麼簡單暴力的反省法!
“姑娘怎麼就突然想吃纏糖了?”立秋看她吃得歡快,已經著手煮茶等解膩。
“今天居然拿糖誘惑我!我像是幾塊糖就能哄的?”顏娧越說越氣憤又嚼了一顆。
“像!”白露直覺的回答,讓立秋笑了出來。
顏娧:“......”
這還真讓她一時詞窮了!
“白露姊姊!這話就不對了!”顏娧攤開了一整個食盒的纏糖。“看看你們幫我準備的!我需要他一顆纏糖哄?”
“是是是!”立秋無奈淺笑搖搖頭,也只有這時候才能覺著她有個孩子樣。
顏娧笑得開心,也往立秋白露嘴裡塞糖,三個小女人吃得正歡快。
立秋為顏娧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