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單獨見他。”頓了片刻,鳳塵又道:“還有安佑,也不許揹著我見他。”
“本宮知道福馬心眼素來就小,只是沒想到小到如此地步,神醫也就罷了,為何連安佑你都要排斥?”李汐語氣中充滿了無奈,暗道安佑這人雖沒個正經,卻向來仗義,除了喜好留戀煙花柳巷,也無旁的瑕疵了,何況又與她是青梅竹馬。
鳳塵眼底眸光微微聚攏,暗道這個女人是但真不明白呢,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李錚前頭坐了轎輦,李汐與鳳塵二人跟在後頭步行,遣了魏子良過來說:“皇上讓駙馬爺上前去說話。”後面又加了一句,“
皇上還說公主昨兒個累了,已經請了轎輦來,請公主上轎吧。”
李汐無言地看著隨後到來的步攆,皇兄這分明是有話和鳳塵單獨說,不許自己偷聽。她扁扁嘴,往前頭皇輿看了看,又白了魏子良一眼,“知道了。”
鳳塵走後,新衣嗤嗤笑出聲,“主子,這駙馬爺今兒個實在太可愛了。”
“可愛?”李汐嚇得長大了眼,身子往後靠去,胳膊不小心擱在扶手上生疼,她咬牙看著那一抹玄色的身影,撇頭看著新衣,皮笑肉不笑道:“你怎麼會覺得他可愛?”
新衣張了張嘴,最後卻壞壞一笑,“聽說,這兩日鳳府住進一名女子,氣質與樣貌都是絕佳的,難怪駙馬爺這些日子,回去的勤快呢。”
李汐心思一動,竟聚精會神地聽了起來,“那女子是什麼人?”
“這個,奴婢就不得而知了。”新衣掩唇笑著。
李汐心裡就似打了個結,目光再往前頭看去,就只看到李錚的儀仗,早沒有鳳塵的身影。
“那女子奴才也聽說過,聽說是一商戶的女兒,一路追著鳳將軍到了鳳府,這一住下便不走了,死活要給鳳將軍做小。”抬步攆奴才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住,“因對方是小女子,對鳳將軍又痴心一片,鳳將軍也不好開口趕人,下頭的人見這姑娘對鳳將軍是無微不至,也把她當女主人似的伺候著。”
那奴才每說一句話,李汐的臉色便沉了三分。
新衣本暗怪那奴才多最嘴,轉頭見李汐臉色黑的嚇人,才剛要解釋,忽然聽得李汐說道:“今後再不許提這些事。”
新衣吐吐舌頭,試圖安慰道:“主子不必這樣生氣,想來……”
李汐鳳眼微眯,漠然地看了新衣一眼,嚇得她再不敢開口,只連跌聲地道:“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沈清鳴自己便是醫者,之所以會病倒,也是因為昨日為了李錚的病情,嚴重的睡眠不足。
李錚二人到他房中,他正在用餐,聽聞二人趕來,連忙行至門前迎接,“屋子裡簡陋,皇上與公主怎麼來了?”
李錚率先道:“聽聞你病了,朕來瞧瞧。”語氣中透著淡淡的疏遠,不似從前那般親暱地喚他沈大哥。
沈清鳴躬身說道:“勞皇上與公主掛心,沈某無礙。”
李錚又道:“此次你又救了朕一命,朕原想賞賜你些什麼,想來這紅塵俗物,也入不了你的眼。不如就賜你一塊如意,若將來一日你有什麼想要的了,拿出這如意令,朕准許你任何要求。”
李錚說著,魏子良已經上前將綠如意遞出,如今他已經回到乾清宮當差,李錚還與他升了級,調任為禁軍副都統,專門負責乾清宮的守衛。
沈清鳴看著那塊如意出神,“皇上不怕沈某,提出過分的要求?”
“你不會。”李錚笑的真誠,即便他不在與他如從前那般親暱,從心底仍舊將他當做沈大哥。
李汐也隨之笑道:“既然皇兄賞下的,沈公子手下便是。”
“那沈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伸手接過那一塊如意,沈清鳴只覺得重似千金。
屋子裡藥味大,幾人便在院子裡坐著閒話,沈清鳴又說起了李錚的病情,幾人便多坐了一會子。
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