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北虜。
所以儘管刑恕一再表示——臣已累為館伴使,堅決推辭。
但朝野都說了——還是請學士再辛苦辛苦。
沒有刑恕牽線搭橋,大傢伙的買賣,可就沒有這麼好做了啊!
趙煦摩挲了一下雙手,就對石得一吩咐道:“都知替朕去給刑恕帶一句話。”
石得一立刻低下頭去。
趙煦湊到他耳畔輕聲的說了一句話。
石得一先是一驚然後躬身拜道:“諾!臣謹奉詔!”
送走石得一,趙煦的神色就變得冷冽起來。
上上輩子的夢魘,在他心中徘徊。
在現代留學時,他聽過一句話——戰勝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面恐懼!
但,趙煦知道,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那就是把自己曾經的恐懼,變成那些製造者的夢魘。
就像現在,自從張茂則、陳衍等人都死乾淨後,趙煦每天睡得香,吃得好,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
再把訛囉聿弄死。
趙煦相信,他的睡眠質量肯定會更好。
那,怎麼弄死他?
在汴京殺了他?
不不不!
讓党項人殺了他,這才能真正的把噩夢轉移出去!
就像,他讓張茂則死在張士良、老宗元手上。
也像,他讓陳衍死在那位‘親愛的’皇叔的宅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