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交州的土官們。
他們採買的東西,上到神臂弓、鐵甲,下到箭矢、皮甲,囊括了幾乎所有軍器。
這一塊,賣了差不多三十萬貫。
而劉惟簡說,專一製造軍器局打算今年賣上一百萬貫以上的軍器,就更讓呂公著有些繃不住。
這麼賣軍國利器?
就不怕反噬?
當著劉惟簡的面,呂公著沒有問出口,但這個事情,他打算去問一問官家。
可別養出安祿山來!
軍器售賣收入外,則是租賃收入。
根據劉惟簡介紹,專一製造軍器局在城中的作坊,如今基本都搬到了城外。
於是,這些空閒下來的工坊,就被店宅務租賃了出去。
這一塊,大概每年能有七萬貫上下的進項。
最後,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收入。
比如軋棉所進賬了兩千多貫,打漁所,靠著在汴河、五丈河裡捕撈魚獲,雖然大部分都用來作為工匠的伙食了,但也有少部分賣到了市場上,進賬一千多貫。
諸如此類,零零碎碎加起來,最後居然也有一兩萬貫。
聽完這些,呂公著深吸一口氣,感慨道:“聖上於經營一道,果是天縱奇才啊!”
雖然一些做法,呂公著感覺有問題。
但是,能把錢從外戚勳貴嘴裡摳出來。
就這一點,當今官家就已經勝過了歷代官家了。
要知道,大宋從太祖開始,就沒人能從外戚勳貴們嘴裡摳出過錢來。
素來都是官家補貼這些外戚勳貴。
於是,他對在京諸司那四百多萬貫的盈餘,到底是怎麼來的?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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