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開心的,就是被交趾人劫掠的真臘與占城了。
章惇也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呂嘉問這個瘋子的。
呂嘉問現在一心一意,只想著撈夠政績然後風風光光的回朝。
於是,良心算什麼?道德又值幾個錢?
微微在心中嘆息一聲,章惇將這個事情放到一旁,他想起了另外一個事情,問道:“公事,都堂日前送來官牒,犬子援與介甫相公家的孫子棣,都要回京赴吏部錄名,據說都堂已經安排好了差遣……”
“您知道,這是誰的手筆嗎?”
高遵惠沉吟片刻後,道:“相公,我聽說,這似乎是右相的意思。”
“呂晦叔?!”章惇皺起眉頭。
“嗯!”高遵惠的訊息渠道,素來靈通,哪怕在廣西,也經常能知道汴京都堂上的事情。
這是因為,從下半年開始,就不斷有高家、向家乃至曹家、劉家、楊家的子弟,從汴京來廣西。
這些人不僅僅帶來了汴京新報、汴京義報,也帶來了大量京城的人事安排和小道訊息。
所以,想知道汴京城的事情,沒有比問高遵惠來的更高效的途徑。
“呂晦叔……他想做什麼?”
一紙命令,將他兒子和還有恩相的孫子,全部調回汴京,還已經做出了安排。
章惇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
他必須寫信去和介甫相公說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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