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丁平猜那可能是瑪麗的子宮頸,丁平想象著丁平的男根在遇到阻力時,怎樣仍舊奮勇地向前衝去,頂去,直到子宮頸被頂得離開原來位置,陷入子宮腔內,並推擠得子宮在盆腔內搖擺不停,丁平腦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丁平向前挺進的勇氣,丁平一面喘著粗氣,一面繼續腳下用勁,雙腿挺直,男根死死地頂住瑪麗的外陰,將瑪麗外陰的花瓣完完全全地向裡面推了進去。
瑪麗的花瓣和小唇在丁平強大的推動下,被強迫地向內翻卷進去,緊緊地從左右兩邊卡住丁平的男根根部,這時丁平全身沸騰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湧向他的男根,熱血衝過男根根部被擠壓的阻礙源源不斷地到達男根前半段,在這裡積蓄起來,膨脹起來,填滿了瑪麗花徑深處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脹大,仍在伸長,熱情的血液仍在向男根裡充盈,每分每秒,丁平的男根都在瑪麗體內擴張,丁平感覺得到男根的表皮已經擴張到了極限,男根感覺從未有過的絲絲疼痛,像被一支小刀輕輕地切割,丁平強忍住痛,因為丁平知道初始的疼痛過後就是完全的快感。
瑪麗抱住丁平的肩頭,急促地喘息著說∶“嗯,嗯…很漲,漲得難受,哦…越來越漲了,我還可以感覺到你的男根在我裡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錘子在我裡面一下一下地往裡打一樣。”
丁平頂住瑪麗,一面雙手抱住瑪麗的屁股,托住她的身體,使他的男根隔著瑪麗的毛髮狠狠地圍著瑪麗的外陰打轉,向左轉轉,再向右轉轉,只聽見丁平和瑪麗緊貼著的下陰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忽然,瑪麗喉嚨裡發出一聲高叫∶“噢哦…我要丟了…”
同時,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