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昨天就回來的,因為昨天是婆婆五十大壽,但……是他沒有回來,也沒有找……人給捎個什麼信給我們,婆婆著急,就讓我……我今天過來看看。”
孟天楚看了看屋子裡,從外面看屋子裡什麼都看不見,顯得很昏暗。孟天楚:“那你來的時候楊同知的門是關著的嗎?”
楊夫人:“我來地時候,見相公的門關著,因為沒有鎖門想著他一定是在家裡睡覺,就敲門。但是敲了半天也沒有動靜,擔心他是不是不聽勸阻又一個人偷偷出去喝酒了,孟大人,您不知道,相公一點酒量都沒有的,半杯水酒他就可以睡上一天,他獨自一人在這裡。我不放心啊。”
孟天楚:“那後來呢?”
楊夫人:“後來我見半天沒有動靜,可能是我敲門的聲音太大,將隔壁的人給吵醒了,隔壁住的是員外家裡的管家,他出來就指著我地鼻子大罵,我趕緊給他解釋,他聽罷才叫人去從後窗進去。將門開啟,我進門一看,就……嗚嗚嗚,天啦,樂至。你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後日子什麼過啊,天啦……”
孟天楚示意蔡釗安慰幾句。自己走進門去,門口的衙役說道:“孟大人,這個屋子除了那個從後窗進來開門的下人之外就是楊夫人進來過,沒有別人進
孟天楚朝著從前一起共事的衙役笑了笑,然後看見在屋子的正中央躺著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楊樂至。
孟天楚走近楊樂至身邊,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遂想起剛才楊夫人說地楊樂至不能喝酒的話,楊樂至表情安寧,沒有痛苦掙扎的樣子,七竅無出血現象,衣衫整齊,屋子不大。屋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床鋪沒有睡過,孟天楚看了看楊樂至裸露出來的面板。因為楊樂至是仰臥地姿勢,孟天楚用手指壓了壓已經出現屍斑的位置,發現手指壓迫屍斑不退色,翻動屍體屍斑不轉移,他站起身來,現在迥雪和曉諾都不在自己身邊,他決定將屍體運回府衙做了解剖再說,不過按照屍斑出現的情況來看,大概頭一天讓屠龍來看地時候,這個楊樂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