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笑著從溫柔的院子前經過,誰也沒有看這院子一眼,彷彿這個院子和這個院子的主人都是不存在的一樣,溫柔心裡象針扎一般的疼,忍了忍,終於還是將門開啟,追出門去。
“姐夫,你喝了一些酒,還是將我佳音姐姐放下來,不要將她摔著了。”雪兒笑著說道。
曉諾好像也喝了一些酒,一手挽著夏鳳儀,一手挽著雪兒,笑著說道:“孟大哥怕是酒醉心明白,故意揹著佳音姐姐惹我們眼呢。”
大家都笑了,突然聽見身後一個不大的聲音叫了孟天楚一下,大家好像多沒有聽見,後面地溫柔於是大叫了一聲,大家這才回頭。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溫柔,左佳音趕緊小聲說道:“天楚,趕緊將我放下來。”
孟天楚故意大聲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將你放下來,有些人不是看不慣我對你這麼好嗎?我偏要讓有些人看看,我就是對你左佳音好了,怎麼樣吧。”
溫柔按住自己的心口,一直在說服自己忍,心裡只有一個忍字。
溫柔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走到孟天楚身邊,看了看孟天楚,然後看著左佳音,輕聲說道:“我一直在等你們,聽說你們去了玉蘭村,我不敢去,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們。”
孟天楚沒有好氣地說道:“你等我們做什麼,想看看佳音是不是被你氣死了,是不是?”
左佳音趕緊偷偷地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然後微笑著對溫柔說道:“二夫人找我有事嗎?”
溫柔暗自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下人和丫鬟,便一狠心跪在了地上,大家都愣了,左佳音掙扎要從孟天楚身上下來,說道:“二夫人,您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讓下人看見了多不好,鳳儀和飛燕趕緊將二夫人拉起來啊。”
夏鳳儀和飛燕看了看孟天楚。只見孟天楚說道:“你們以為她丟的起這個人嗎?她還不是看著沒有什麼下人在外面這才跪下地,你如果真是知道錯了,你就一直給我在這裡跪著,我們走。”
說完揹著左佳音轉身就走,夏鳳儀他們見孟天楚這麼堅決,也不敢去拉溫柔都走了。溫柔一見他們真的走了,不由氣憤之極,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孟天楚,你還要我怎麼樣?她不過是個妾,我就是打死了她,也不會讓我抵命的。”
孟天楚轉過身去。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做給我看地。我告訴你,溫柔,她不是什麼妾,如果真要論妻妾地話,你是妾,她都不是,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讓你再靠近佳音一步。我不會讓你再傷害我心愛的女人,包括鳳儀和飛燕,她們都比你重要,要死也是你死,沒有人會阻攔你的。”
溫柔終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孟天楚。我恨你孟天楚冷笑道:“說的好。不過我不會恨你,因為我都沒有愛過你。又何來的恨呢?”
孟天楚揹著左佳音帶著大家消失在溫柔地視線裡,溫柔絕望癱倒在地。
回到左佳音的院子,孟天楚將左佳音小心放在床上,見身後幾個女人一臉擔心和愁緒,便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夏鳳儀走到孟天楚身邊,無不擔心地說道:“天楚,溫柔是一個那麼要強剛烈的女子,你方才的話是不是說地太重了?”
孟天楚輕笑一聲,坐在左佳音身邊道:“我最是討厭那種虛偽的女人,你在氣頭上,你就不要裝腔作勢擺出一副楚楚可人地模樣在我們面前演戲。”
左佳音嘆息一聲道:“天楚,大概是我們對溫柔的成見太深了,剛才我想溫柔是真的想給你陪個不是,你應該給她一點時間。”
雪兒走上前來,不屑地說道:“我覺得姐夫說地對啊,你都不是真心誠意地道歉,又何必做給我們看呢?”
左佳音厲聲打斷雪兒地話,道:“雪兒,不允許你這樣說話,我們看人總要看她好的一面,怎麼可以總是想人家短處呢?再說溫柔才失去了孩子,心情不好在所難免地。”
雪兒不服氣,忿忿地說道:“那也不應該拿你出氣,你一忍再忍,你看她如何對你了?將你打得遍體鱗傷地,你還為她說話。”
左佳音狠狠地拽了一下雪兒地手臂,讓她不要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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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陰沉著臉,道:“都是我當時一時的心軟才釀成了今天的事情,這個女人不能留在我們孟家了。”
大家面面相覷,也都不敢說話了。
與此同時,總督府賢妃娘娘的住處。
成夫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衝進曉唯的房間,曉唯正在洗澡,身邊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