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可遏,一拳打在柵欄上,欄杆頓時裂開了一道印子。
孟天楚:“既然你那麼愛他,為什麼讓他死?他已經和可兒分開了,你又何必還不放過他們呢?你讓他死了,還讓可兒去認屍,你是不是太殘忍了?”
殷素素衝上前去,對著孟天楚就打了過去,孟天楚一把將殷素素的手抓住,盯著她,冷冷地說道:“怎麼。我說到你的心坎上了?”
殷素素:“孟天楚,你給我放開,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任意地揣測和想象,你再多嘴。我就殺了你。”
孟天楚冷笑道:“我知道你殷家厲害,見誰不順眼就可以殺誰,我領教過了,不就是死嗎?人固有一死。可是你以為你殺了別人心愛的男人,你就不難過了嗎?”
“啪”地一聲,一個響亮地耳光打在了孟天楚的臉上。
“你為什麼不躲?”殷素素冷冷地看著孟天楚臉上的五個指頭印子。
“我為什麼要躲,你一心要打。我又不會武功,我躲也躲不過。”
“你的意思是我以強欺弱?”
“難道不是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是你自己的話多。”
“你如果真要打我,總有理由,就想你真地想分開一對相愛的人,還有很多的理由一樣。”
“你不要考驗我殷素素的耐心,不要以為我真地不會殺你。”
孟天楚冷笑兩聲,道:“你殺吧。反正你學武功的目的就是想為所欲為地殺人洩憤。”
“孟天楚,你……,你含血噴人!”
“我含血噴人?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你機關算盡,看著我們每個人在你設好的局裡按照你地計劃一步一步地替你完成你的夢想,你確實聰明,不過我應該不會冤枉你。”
“我告訴你,那廖可兒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要見她長得漂亮就被她給迷惑了。”
孟天楚:“迷惑?我看你比她長相好看多了,我怎麼就沒有被你的外表迷惑呢?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嗎?”
殷素素:“難道你不是嗎?你若是用情專一,那怎麼一下就娶了四個夫人。還有一個慕容迥雪若不是守孝一年,你現在已經是五個女人相陪了,你難道敢說你對每一個人都是最愛的嗎?”
孟天楚:“我不愛她們,我就不會娶她們的。”
“哼,那後面是不是還準備娶我那個一天不見你就失魂落魄的徒弟呢?”
“你胡說什麼。林雷她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哈!你也說我胡說了。我告訴你孟天楚,不要以為你從一個師爺一躍當了一個知府。就真是自己本事了得了,沒有調查,不要隨便靠著自己所謂地經驗和閱歷去判斷一個人的善惡,你如今是官,你做錯一步,老百姓都會在你背後吐口水的。”說完,殷素素拂袖而去。
“殷素素,你給我站住。”
“怎麼,還不服氣嗎?”
孟天楚:“不是不服氣,我就是要告訴你,我從前也沒有認為我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者說了,你是不是那個拆散人家幸福的人,可兒也不讓我問,不讓我管,我不過是好奇,一個堂堂殷家山寨的寨主,到處吹捧自己是正人君子,什麼做事光明磊落,真正遇到自己,就畏畏縮縮,人家都已經放過你了,你何必在惡語中傷呢?”
殷素素一聽,忿忿地扭頭看了看孟天楚,沒有說話,轉身離去,孟天楚發現她走路的時候身體有些顫抖,跌撞著疾步消失在孟天楚的視線裡。
孟天楚回到東院,來到書房,本想看看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腦子裡盡是可兒和那個死者,他合上書,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啟,天已經黑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鄭立因為一個女人而改性,可兒因為一個男人而泣血,殷素素因為誰而憤怒,是的,孟天楚並不知道這個冷若冰霜地女人會因為誰而憤怒。
“老爺,原來您回來了,馬上吃飯了。”一個丫鬟從窗前路過,見孟天楚仰頭望著天空,便說道。
孟天楚嗯了一聲卻沒有低頭,依舊仰望著,丫鬟悄聲離開了,來到飯廳對夏鳳儀說了,夏鳳儀趕緊走到書房門口卻發現孟天楚已經回到了床上躺著,她以為孟天楚睡著了,走近一看,竟發現他眼睛睜得大大的。
“天楚,不是讓你吃飯嗎?怎麼躺下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道:“你們女人是不是特別怨恨自己的丈夫找很多妻妾啊?”
夏鳳儀一聽蒙了。不知道這個孟天楚又受了什麼打擊,想一想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