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關係?”
孟天楚笑著說道:“剛才屠龍之所以當著大家的面為你出來說話,我想也是因為他知道不是你有心的。”
耳朵:“老爺,您真的相信我不是有心地嗎?我以為沒有人相信我了,我以為我要離開孟府了,我以為我……”
孟天楚笑了,道:“好了,不要語無倫次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不追究了。”
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道:“老爺,您說您不追究了?”
孟天楚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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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還要想說什麼,屠龍:“好了,老爺說不追究,你就先回去睡覺吧。”
耳朵:“可是,下人們……”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你是孟府的管家,下人們說什麼,你還不能管住他們的嘴嗎?”
耳朵不知道孟天楚什麼意思,也不敢多問,只好滿腹疑問地開門出去了。
等耳朵走了以後,孟天楚:“屠龍。你讓兩個人時刻監視耳朵,不得出一絲的紕漏。”
屠龍:“是”
孟天楚:“柴猛回來了沒有?”
屠龍:“還沒有。”
孟天楚:“那你先去派人看著耳朵。”
屠龍正要出門,孟天楚:“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屠龍笑了道:“老爺做事一向都有道理的,屬下按照吩咐做就是了。”
孟天楚也笑了,道:“好吧。那你去吧。不用過來了,天亮後,讓三夫人來見我。”
屠龍:“好的。”
屠龍走了之後。孟天楚想,如果耳朵真的是夢遊地話,那應該就不是人們想象中那樣,他去偷窺玉琴,而且屠龍也說,他只是直直地站在那裡,連彎腰都沒有。更沒有俯身趴在窗戶上看,而且從他光腳來看,應該有這個可能,說他從來在劉家好色,是不是也是因為他夢遊地原因讓大家誤會了呢?
但是玉琴的態度讓孟天楚有些費解,雖說一個女子心有所屬不想被人騷擾,這一點都不奇怪,但是耳朵並沒有真地非禮她,她沒有必要興師動眾非要用極端決絕的自縊的方式來明志,而且她這麼不想說自己那個青梅竹馬地徐海哥哥。又是為了什麼?在這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地秘密呢?
如今劉家已經全家走了,走的時候丫鬟下人全部都遣散了,想要知道當時耳朵在劉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真是不容易了。
拋開耳朵和玉琴,孟天楚又想到了曉唯,以前自己小的時候常常看臺灣電視劇,最常用地一招就是失憶,那個時候母親常常是懷裡抱著紙巾。邊看邊哭。如今自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卻讓孟天楚啼笑皆非。
曉唯難道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曉諾說。曉唯看見她的時候,眼神裡真的是很陌生的樣子,自己親生的妹妹她都不記得了,難道是真地?如果是,其實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從前很多的事情讓她想起來都會傷感的。
晚上左佳音說,溫柔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抱著瑾兒哭,聽身邊的丫鬟說,好像是因為飛燕生下了龍鳳胎,而溫柔至今還沒有一點動靜,孟天楚想到這裡,頭都大了,以為從此就可以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了,誰想,竟然還是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天亮之後。
孟天楚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披衣起身將門開啟,見耳朵站在門口,旁邊竟然還站著一個稀客,蔡釗。
蔡釗見孟天楚出門,趕緊上前施禮,孟天楚將蔡釗扶起,道:“知府大人一大早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蔡釗尷尬地笑了笑,道:“本不想打擾您的,但是事情緊急,我也不得已而為之,請孟大人見諒。”
孟天楚示意耳朵下去,然後將蔡釗帶進書房,坐下後,蔡釗道:“今天凌晨,東城的李家出事了。”
孟天楚笑了,道:“知府大人,好像您忘記,我現在已經不管對地方的事物了,這件事情應該是您去過問才是。”
蔡釗一聽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從袖管中抽出一封信來遞給孟天楚,道:“孟大人,您看過再說。”
孟天楚展開信一看,是一封密函,落款居然是當今聖上的印章,蔡釗:“孟大人,有件事情您未必知道,我坐上這個知府地位置其實還有勞您了。”
孟天楚不解,蔡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您也看了,函中所說,雖然孟大人已經不任知府一職,但是萬歲爺有旨,但凡杭州府大小縣城有了命案,第一時間必須讓您知曉,第一現場讓您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