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轅走到孟天楚面前,躬身說道:“大人,請您過目,人都到齊了。”說完還交給孟天楚一個簿子,上面是鏢局全部人的花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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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自己沒有起身,而是讓柴猛和屠龍去看,兩個人一左一右很快就檢查完了,並未發現任何人身上的腰牌和繩索一樣都不缺。
這樣宋玉和宋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宋玉:“大人,您看,我說不是我們鏢局的人嘛。”
孟天楚笑了,道:“不是就好。”說完,看著車轅,道:“車鏢頭,你地呢?”
車轅先是一愣,繼而微笑著說道:“我這就去拿去。”
很快車轅出來了,拿了和大家一樣地腰牌和繩索遞給孟天楚看,宋河一旁說道:“大人,我想您現在應該相信了不是我們宋家的人乾地了吧,再說。我和那李鑫不合,當時也只有我的幾個家丁知道,但是他們也都沒有作案地時間啊,車轅更是不知道我和李鑫的那些個無聊的事情,怎麼可能是他呢?”
孟天楚見都已經查出來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道:“你們的繩索一般是自己做,還是綢緞莊定做?”
車轅:“都是固定在綢緞莊定做的。”
孟天楚:“哪一家?”
車轅:“得福綢緞莊。”
孟天楚一聽竟然是李得福的店鋪,原來是熟識,便起身說道:“好吧。既然不是,那本官就走了。”
宋玉和宋河趕緊起身跟著,宋玉道:“大人,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請隨時過來就是。”
孟天楚停下腳步,道:“你們這個鏢局除了押鏢,還有什麼收學徒什麼的?”
車轅:“收的,我們鏢局最近一些年邁的師傅嚷著要退了。我正著急著找一些新手來。”
孟天楚笑了,道:“這樣啊,那就算了,我的護院新進了一批,我發現都是隻知道一些花拳繡腿地男人,關鍵時候哪裡可以護院啊,以為你們可以教人武功呢,好吧,不說這件事情了。本官走了。”
宋玉朝車轅努了努嘴,車轅會意,立刻說道:“大人,您若是不嫌棄,可以帶過來十個人左右,在下願意讓人教他們一個月。我想這樣的話,護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了。”
孟天楚一聽,高興地說道:“真的嗎?會不會耽誤你們地生意?”
車轅笑著說道:“不會,怎麼會呢?”
孟天楚:“那就好,真是麻煩你們了。”
宋玉和宋河將孟天楚他們送出門外,見他們上車之後,這才轉回鏢局內。
車轅上前對宋氏姐弟說道:“主子,我看這個巡按大人還是懷疑我們。”
宋玉笑著說道:“好了,防人之心不能沒有。但是這個孟大人是河兒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我們河兒興許就永遠都出不來了。他讓我們給他的護院教一些功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們盡力教人家就是了,一個月後他們就走了。”
車轅想了想,沒有繼續往下說,送走了宋氏姐弟之後,車轅叫來了兩個副鏢頭,三個人在屋子裡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這才各自回房睡覺。
馬車離開了宋家鏢局,徑直來到了得福綢緞莊。
下車後,屠龍對孟天楚說道:“大人,您讓家中護院去鏢局學功夫,我擔心宋家地人會誤會我們還是懷疑他們。”
孟天楚淡然一笑沒有說話,柴猛說道:“屠龍,你一向最是瞭解大人的心思,這一次你就說錯了,不是誤會,而是我們大人本身就懷疑他們有問題。”
孟天楚:“好了,前幾天溫柔說她叔叔的六十大壽想往京城送些東西去,既然有這樣方便的人手可以幫我們送貨,我想索性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宋家鏢局好了。”
屠龍:“大人,屬下有一點不明白,既然他們每個人掛腰牌的繩索都在,為什麼……”
柴猛對著屠龍的腦袋就給了一下,屠龍道:“你打我做什麼?”
柴猛:“你腦袋讓漿糊給糊住了嗎?”
兩個人還在打鬧,得福綢緞莊的門開啟了,開門的人沒有好氣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門口嚷嚷,讓不讓人休息了?”
柴猛聽罷,上前惡狠狠地說道:“你瞎了你的狗眼了,你也不看看是誰來敲門。”
夥計定眼仔細一看,發現孟天楚在一旁微笑地看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之前因為杜琴一案,得福綢緞莊的人沒有不知道孟天楚的,夥計趕緊將門開啟,躬身說道:“小得真是眼拙,真是狗眼,還請巡按大人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