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屋子裡有一股香料地味道。”
說話間,月兒終於出來了,依舊是一套桃紅色的衣裙,微笑著款款從裡間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孟天楚給她的那張紙條。
月兒:“不好意思,本來想睡了,但誰想知府大人竟然用這樣的方法讓月兒不得不見你們,說吧,孟天楚,你把這個紙條交給我,什麼意思?”
孟天楚:“沒有什麼意思,我以為姑娘還記得紙上地那一首詞。”
月兒笑了,坐在孟天楚對面的椅子上,將紙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道:“似曾相識,但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這樣回答,算不算是坦誠?”
孟天楚:“自然是的。”
月兒看著左佳音,道:“第一次見夫人,便覺得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左佳音見月兒話鋒一轉,說到自己這裡,便嫣然一笑,還未說話,月兒道:“孟天楚,有沒有說過夫人的微笑很美。”
左佳音:“習姑娘過謙了。”
月兒笑了,道:“我只是喜歡說實話,不過你這麼漂亮,我卻不喜歡你。”
左佳音愕然,月兒:“知道為什麼嗎?”
左佳音繼而也跟著笑了,道:“月兒姑娘總不能不喜歡天楚身邊的每一個夫人吧?”
月兒:“自然是,我說過,我這個人很坦誠的,孟天楚,我是喜歡他,但我不會讓一個已經有了三妻四妾的男人娶我,那樣的話,我就會覺得我的愛在他看來是可有可無,因為沒有了我,還有你們幾個,一點意思也沒有。”
孟天楚見月兒說話越來越離譜,便趕緊轉移話題,道:“月兒姑娘,這麼本官來了兩次一次都不曾見過你地孃親?”
月兒想了想,道:“我爹說,我娘十三年前害了一場大病死了,那一年我才三歲,所以不記事。對了,孟天楚。你三番兩次到我圍村來白吃白住。你又是為何?”
孟天楚還沒有見過說話這麼坦白的人,有地時候坦白的讓有有些受不了了。
孟天楚:“既然月兒姑娘這樣的坦誠,本官也就直言相告,本官來圍村是為了一件案子。”
月兒:“什麼案子?”
門外突然有人說話說是習老爺子來了,孟天楚和左佳音對視了一眼,月兒衝著門外說道:“死奴才,方才給你說的時候。你的耳朵吃飯去了嗎。就說我已經睡下了,你個死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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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被月兒這樣的罵法兒給逗笑了,月兒噓了一聲,示意孟天楚和左佳音不要說話。然後走到門口從門縫朝著門外看,只見習睿正朝著自己揮手微笑,月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將門開啟,習睿笑著要進門,誰想月兒將習睿擋在門外,笑嘻嘻地習睿說道:“爺爺,我在睡覺,這一次是真地在睡覺。”
習睿:“乖孫女兒,爺爺既然來了。你總不能不讓爺爺進去吧,你看外面寒風刺骨。如果將爺爺凍著了,你捨得嗎?”
月兒卻沒有就此讓路,而是笑著說道:“那我才吃過藥,您讓我不能睡覺,晚上我四處亂竄,您放心?”
習睿不可奈何地伸手颳了刮月兒地鼻子,道:“你地小精靈鬼兒。好吧。我過來就是給你說一聲兒,那個穗兒如果你用的不如意。我就將她放回家好了。”
誰想月兒無動於衷地說道:“好啊,這件事情爺爺定了就是,好了,我要睡覺了。”說完將門在習睿地面前關上了,習睿長嘆一聲,搖了搖頭下樓去了。
孟天楚看在眼裡,道:“你這麼無緣無故的就不要穗兒了?”
月兒重新坐下,道:“人世間不會真的有無緣無故的事情,您說呢,孟大人。”
這還是月兒第一次這樣叫孟天楚,孟天楚聽慣了她直呼其名,突然叫自己大人,反倒有些不習慣了。
孟天楚:“那你讓穗兒現在離開習府,是不是可憐了一些?”
月兒:“那送給你好了,反正你府上丫鬟和下人都不夠用,當我送給你地新年禮物好了。”
孟天楚是啼笑皆非,道:“哪有送這樣的新年禮物的。”
月兒看了孟天楚一眼,道:“那我將我送給你,可你又不敢要。這麼直白的騷擾,讓孟天楚這個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孟天楚乾咳兩聲,以掩飾自己地尷尬,道:“月兒姑娘,這麼知道我府上現在丫鬟和下人不夠用?”
月兒咯咯地笑了,道:“我猜得。”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