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去歇息了。”
月兒走到自己床邊拿了一樣東西過來,孟天楚一看不過是一個秀了一半的荷包,從顏色和花色上看來應該是給一個男人秀的,但上面地花才秀了一半,隱約像是牡丹之類地花朵月兒有些疑惑地說道:“爺爺,今天我讓穗兒給我找一個布頭我要秀個花樣,她說沒有我要的布料顏色。但是當時我見她地樣子就知道我這個房間裡是有的,只是她不說,而是藉故出去到別的夫人小姐的院子去找,我等她走了之後我自己在我衣櫃地最下面找到了這個。爺爺,你知道這是誰的嗎?”
孟天楚見習睿突然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看著月兒身邊的貼身丫鬟,丫鬟嚇壞了,正要下跪。習睿呵斥道:“誰讓你跪了,說。是不是你有什麼相好的呢?竟然敢偷偷摸摸地給那個相好的秀起什麼荷包來了。”
丫鬟先是一愣,繼而趕緊點頭讓習睿饒命,習睿這才走到月兒身邊勸慰道:“好了,你看這個荷包不是你地,是穗兒的,俗話說地好,女大不中留了,既然穗兒有相好的,我們就把她送出習府就是了。”
穗兒一聽嚇得臉色蒼白正要說話,習睿看了她一眼。道:“你先到管家哪裡去將你的工錢結算一些。然後在管家那裡等著我。”
穗兒留著眼淚正要走,月兒攔住穗兒,定定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轉向孟天楚,對孟天楚說道:“孟天楚,聽說你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給我斷一斷這個糊塗案。是不是真的是我房裡的穗兒有了男人了方才習睿的言行孟天楚自然看在眼裡,他不過有些不明白的是。好像習睿和穗兒都曉得這個荷包真正的主人,但誰也不說,穗兒也就甘願揹著一個騷包的名聲被習府掃地出門,但若是月兒地東西,那就更加沒有道理了,她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地東西。
孟天楚笑了笑,還未說話,月兒突然說道:“好了,你也不用說了,我都知曉了,穗兒你不用走了,這件事情當沒有發生過,爺爺,我不能沒有穗兒,就想您不能沒有月兒一樣,我困了,你們都走吧。”
習睿走到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孟大人可否將你想的給我說說?”
月兒走到穗兒身邊將穗兒拉住,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柔聲說道:“都怪我,誰也不能動你,若誰要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我就死給他們看。”
習睿趕緊走到月兒身邊道:“好了,不要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說出來都嚇人。好了,穗兒不帶走就不帶走了吧。我們走了,你歇息了吧。”
習睿正要和孟天楚走,月兒突然說道:“三年前我聽說我們習府一個丫鬟大了肚子,您將她處置了,這麼今天穗兒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您竟然就這麼算了?”
孟天楚發現習睿臉色十分難看,他停住腳步想了想,道:“因為穗兒是你命,而你是爺爺的命!”說完轉身離開了,連孟天楚都沒有等。
孟天楚有些尷尬地給月兒施禮道別,月兒當著孟天楚的面脫去外衣,慵懶地躺在床上,道:“孟天楚,明天你要走,那個時候我大概還沒有醒來就不送你了,反正過不了幾天你還要來,一來二去我們之間就沒有必要這樣地客套了。”
孟天楚:“暫時不會來叨擾各位了。”
月兒笑了,道:“會來地,不出十日。”
孟天楚也笑了,道:“姑娘歇息了吧,在下也告退了。”
月兒:“對了,你這次帶回去一男一女,記得讓他們不要和你的兒子女兒想見,不是什麼好事,必然將一些好地東西帶走,留下一些晦氣的東西給兒女,那樣就不好了。”
孟天楚見月兒越發詭異,不想久留,便要告辭,月兒道:“罷了,我想你是害怕我了,三年前我大病了一場……”
穗兒一旁趕緊說道:“孟大人您請回吧。”
孟天楚聽月兒三年前大病了一場,三年前不是習撿一家都死了嗎,月兒說當時府上有個丫鬟大了肚子讓習睿給處置了,是不是就是習撿的大妹妹呢,而且當時那個姑娘正好是伺候月兒的,孟天楚聯想到這裡,腦子裡更是糊塗了。三年前這個習府應該是出了一件大事,月兒病了,醒來之後大概什麼都忘記了,但是什麼事情讓她竟然病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呢。這個習府上下人人都很奇怪,彷彿月兒就是他們的庇護神,這個月兒真的就是習府的福星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道:“那我告辭了。”
月兒什麼也沒有再說。穗兒給一旁地丫鬟使了一個眼色,丫鬟趕緊上前將門關上了。
孟天楚信步往自己住的院子走,突然身後有人拍打了自己一下,孟天楚回頭一看竟然是一臉陰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