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隨從。”
琴兒點點頭,也不好開口讓那老頭出去,只好不說話,坐在桌子前,孟天楚殷勤地給琴兒倒上一杯水,琴兒端著卻沒有心情喝,只好四處觀望。突然。她地眼睛在一個地方象釘住了一般,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手中的茶已經流到了桌子上也沒有察覺。
孟天楚在一旁一直冷冷地觀望。他自然知道琴兒看見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並不著急,他只是看著那個一臉驚恐和畏懼的琴兒。
琴兒指著牆上的畫,嘴唇顫抖著問道:“這……副畫,你是……是從哪裡得來的?”
孟天楚裝做沒有發現琴兒異常,輕描淡寫地說道:“在一個朋友家裡看見的,只是覺得這畫中地姑娘長得十分美麗,於是就要了來,自己觀賞。”
琴兒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她尷尬地用香巾輕輕地擦拭,孟天楚道:“琴兒是不是覺得熱啊?要不要我將你身邊的窗戶開啟,這樣你可以涼快一些。”
琴兒笑笑,說道:“不用,想是來的時候走的急了一些,過了一會兒就好了。”
孟天楚道:“你好象見過這副畫?”
琴兒立刻說道:“沒……沒有,只是和你的感覺一樣,覺得畫上的姑娘長得十分地漂亮,於是才問你。”
孟天楚點點頭,說道:“哦,這個畫上地姑娘其實不是杜撰的,這可是個真人。”
琴兒一聽,神情更加緊張了,將茶放在桌子上,雙手將自己手中的香巾來回地搓揉。
孟天楚不理,說道:“只可惜這個女人卻死了,聽說是被人殺死地,真是可惜了。”
琴兒一聽,脫口而出道:“不是說讓鬼給掐死的嗎?”
說完,連忙捂嘴不說話了。
孟天楚其實故意這樣說的,見琴兒失言,心中好笑。
“琴兒怎麼知道她是讓鬼給掐死的,你不是不認識她嗎?”
琴兒見孟天楚好奇地看著自己,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圓謊,只好乾笑兩聲,說道:“只是以前見過她,聽說讓鬼給掐死了,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你怎麼說是讓人給殺了的呢?”
孟天楚道:“我也是隻是聽說,我有一個朋友在仁和縣衙門當差,說是這個姑娘以前住的那個宅子後面賣給了另外一個女人,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在也那個屋子裡死了,很恐怖的。大家都在說,是之前那個女變成鬼回來住在那個宅子裡當了索命鬼了。”
琴兒一聽,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了下來,孟天楚趕緊將她扶住,說道:“看我,明明知道姑娘家都是害怕這些鬼啊神啊什麼的,我還給你說這些,我真是該掌嘴。”
琴兒失魂落魄地看了看那畫中的人,然後說道:“那應該想個法子讓她不要再出來害人了。”
孟天楚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大概死的時候怨氣太重,所以聽當地的老百姓說,應該讓她的家人或是什麼親近的人親自回去給她上個香,做場法事,這樣大概她就可以離開了。”
琴兒道:“對,這個辦法挺好的。”說完,站起身來,就和孟天楚告辭。
孟天楚裝出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說道:“怎麼才來就要走呢?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有好多知心的話要給小娘子說呢?”
琴兒此刻完全沒有心情和麵前這個俊俏小生打情罵俏了,她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有空我就來看你,我出來的時間長了,老爺該生疑了。”說完,就匆忙地離開了。
朱昊說道:“之前少爺還是猜的不錯,如果她一見畫就悲傷難過,全盤托出,那麼她應該對這個主子還是有感情的,她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心中一定有鬼。”
孟天楚道:“一個丫鬟非但沒有小姐長得俊俏,而且還只是一個農村來的粗野丫頭,居然可以讓老爺娶了自己,而且是在小姐死了沒有過多久,就可以登堂入室,想來一定不會簡單。”
朱昊佩服地點點頭,說道:“少爺分析得是,那麼接下來呢?你覺得她會回到那個宅院去給水沐顏燒香嗎?”
孟天楚道:“上次晚霞村那個溺水的村民死的時候,我聽說那水沐顏的墳就在村子裡,我想她不會不知道,即便不敢去那宅院,去墳上說兩句懺悔的話總還是可以的。”
“少爺的意思,是那水沐顏的死和她的這個丫鬟有關係?”
孟天楚道:“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就在晚霞村等她吧。”
“少爺覺得她一定會去嗎?”
“不知道,她若是擔心那索命鬼找上門來,她應該會去上個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