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九,我還記得柱子是初六到我那裡去的,昨天回的家。”
孟天楚算了算時間,玉蘭應該是初五晚上遇害的,初六發現了屍體,他們是初八回的玉蘭村,也就是昨天,而紅姑說柱子是初六去的她那裡,那初五柱子去了哪裡呢?
孟天楚道:“不對啊,柱子說他是初五去的你那裡啊,紅姑是不是記錯了。”
紅姑肯定地說道:“不會錯,初六早上一早就來了,我們還沒有起床,因為那天正好是我給姑娘們發錢的日子。”說完,紅姑發現失言,趕緊尷尬地給孟天楚笑了笑,不說話了。
孟天楚假裝不明白,於是說道:“也是,那好,等下次我請紅姑喝酒,現在我有事情就不打擾紅姑買東西了,在下告辭。”
紅姑見孟天楚要走,趕緊說道:“要不公子去我那裡坐坐,我不忙的,一點也不忙。”
孟天楚頭也不回,扔了一句話,說道:“不了,改天吧。”
孟天楚和朱昊回到巷口,卻只見王譯一個人坐在地上,頭上還流著血,孟天楚趕緊上前去看。傷口不大,象是被棍子之類的東西擊了一下。
孟天楚道:“柱子乾地?”
王譯點點頭,朱昊將王譯扶起來,王譯邊摸自己的頭邊懊惱地說道:“今天真是丟人丟大了,當捕頭這麼多年,居然讓個殺豬的給打了。”
孟天楚道:“他怎麼會把你打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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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譯道:“你們走了之後,他說他在大牢裡餓了一個晚上,想吃點東西。就怪我起了一個憐憫之心。正好看見一個挑豆花擔子的人經過。於是就讓他停來,給柱子要了兩碗豆花,那挑豆花的人將擔子放下,柱子就蹲在擔子前看著那人給他舀豆花,我見他好象是真的餓了,就沒有在意,轉身去看你們去了。誰想……,我當時就被他給敲暈了,醒來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孟天楚道:“他應該是用那挑擔子的人的扁擔襲擊了你,好在並不是很厲害。”
王譯咬牙切齒地說道:“看我抓住他如何收拾他,真是可惡。”
孟天楚道:“看傷口,以柱子地力氣,他也只用三分,要不這一扁擔下去。哪裡還有你王譯哦。”
王譯道:“現在怎麼辦?”
孟天楚道:“這個柱子不能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