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靠孟天楚肩膀的位置已經被汗水浸溼了。
王譯掀開馬車上地簾子。見溫柔睡著,便小聲地說道:“孟爺,人來了。”
溫柔還是醒了過來,揉了揉依舊還睡意朦朧的眼睛,孟天楚道:“那趙氏已經帶來了,你就在車上再睡一會兒,我下去看看。”
說完,將溫柔的身子扶正。自己跳下車去。
趙氏左顧右盼也沒有看見柱子。而是見村口停了三輛馬車。車上的人穿著打扮都和村裡的人差別甚遠,趙氏開始有些害怕了,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孩子,畏懼地看著從車上跳下來的孟天楚,不由地後退了幾步。
孟天楚走上前,見面前這個女子,不過也就和自己年齡相仿。雖說穿的是粗布麻衣,但眉清目秀,尤其是一雙眼睛顯得清澈明亮,這樣地一副長相在農村算得上是頗有幾分姿色了。
孟天楚道:“你就是趙氏?”
趙氏唯唯諾諾地對面前這個穿著不素,相貌英俊地男子點了點頭,嘴裡卻沒有出聲,大概是嚇著了。
孟天楚道:“我們是縣衙地刑名師爺,負責查處案件。這些都是縣衙的衙役。”
古人最是怕官的。尤其是婦人,趙氏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孟天楚道:“這個月的初五。隔壁玉蘭村的柱子是不是在你這裡過的夜?”
趙氏這一聽,三魂已經去了七魄,整個人跪坐在了地上。
慕容迥雪走上前來,柔聲地說道:“將孩子給我,你這樣會熱壞了孩子,我將孩子帶到車上去,涼快一些。”
趙氏趕緊搖了搖頭,生怕慕容迥雪搶了她的孩子一樣,將孩子抱得更緊了。
這時溫柔從車裡探出頭來,見趙氏跪坐在地上,懷裡還有一個孩子,便說道:“老爺,那孩子這樣地曬,怕是會中暑的。”
孟天楚點點頭,道:“趙氏,你將孩子叫給這位姑娘,等我們問完話後就交給你,要不孩子中暑了,你這個當孃的總是要心疼的。”
趙氏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孩子交給慕容迥雪,然後還格外地交代了一句:“這這樣放在車上睡就好,睡之前已經尿過尿了,不會將你們的車子弄髒。”
慕容迥雪小心地接過孩子,然後走到馬車邊上,讓車上的衙役接過手,自己也上了車。
孟天楚道:“趙氏,我剛才問你的話,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
趙氏雙手緊緊地捏著衣服的一角,牙齒咬著嘴唇,跪坐在地上沉默著。
孟天楚道:“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你也是有夫之婦,為何還和別地男人做那些見不得人地事情。”
趙氏連忙跪著給孟天楚磕頭,嘴裡說道:“奴家知道錯了,那是奴家一時為了貪圖小便宜,才做錯了事情,以後奴家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道:“你起來說話吧。”
趙氏渾身顫抖著,也不起來,還是頭放在地上,嘴裡不停地說著自己錯了的話。
孟天楚道:“你這樣跪著,就不怕村裡的人見了懷疑嗎?”
趙氏聽了這一句,立刻爬起來,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還小心地將身上地泥土拍去,這才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孟天楚,只不過臉上還有泥土和淚水,一張俊臉已經變花了。
孟天楚看了趙氏一看,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柱子到底是不是初五去的你那裡,當時你男人去了哪裡?”
趙氏有些難為情地看了看孟天楚,頓了頓,然後說道:“是,是這個月的初五,因為都一天趕集,柱子一直都把一些好的肉留給我,而且還不算我高價,所以認識了,初五那天我家男人和村裡別的人約好上山狩獵,所以就……”
孟天楚道:“他是什麼時候到的你那裡,什麼時候離開的?”
趙氏道:“快到中午的時候來的,因為那個時候村子裡的人大多在家裡休息,天氣是最熱的時候,誰也不會出門。是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就已經離開了,怕村子裡早起的人看見,所以走得很早。”
“他到了你家裡,中途就沒有再出來過了嗎?”
“他是白天來的,那已經很害怕人看見了。哪裡還敢出去,就一直在屋子裡待著,連院子都沒有敢出來,一直到第二天離開。”
“那地兩個孩子呢?”
“大的送回姥姥家了,小的跟著我。”
“你和柱子芶合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
趙氏一聽,趕緊
臉色煞白地說道:“沒有,真的沒有。奴家真的是就初五那一回。真的就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