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這才將西瓜皮扔在屋角的垃圾桶裡。笑道:“噁心?有什麼好惡心的?照你這麼說,你將來和我親嘴,還不是有口水嗎,那也要說噁心嗎?”
飛燕臉騰就紅了,夏鳳儀已經將她許給了孟天楚,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想想都讓人羞不可擋,跺腳道:“少爺!”
“呵呵,好,不說。你回去告訴少奶奶,我最近很忙,沒空陪她,等這案子結了,我再陪他去玩。”
“嗯!”飛燕羞紅著臉拿著盤子轉身走了。
一會之後,王捕頭興沖沖跑了進來:“師爺,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暗中跟蹤碧柔的那個丫鬟。在城西的一個房子裡果然找到了吳來,現在已經將他抓回來了。”
“哈!看來我們這個案子就可以結案了。”孟天楚一聽,立刻精神抖擻了起來。
孟天楚帶著王捕頭來到大牢碧柔的監舍。
禁卒端來了椅子給他們坐下。
孟天楚望了一眼草堆裡坐著的碧柔:“美女,怎麼樣?監牢生活還習慣嗎?比不上你的春宵樓吧?”
“有什麼話就說吧,不用說這些沒用的。”碧柔冷冰冰說道。
“呵呵,好,那咱們就開門見山了,碧柔姑娘可記得你的小丫鬟小棋嗎?她已經帶我們把躲在城西你的小別墅裡的吳來抓回來了。我們懷疑你參與了吳來的犯罪,你看你是自己招供呢,還是我們自己查問。反正小丫鬟已經說出了一些東西。對於吳來,這小子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裡受得了我們衙門的刑罰伺候,還沒有動他,他就全招了。哈哈,現在就聽聽你所說的,看看你的態度了。”
碧柔神情很緊張,卻沒有說話。
孟天楚示意王譯將丫鬟小棋帶上來。
當小棋出現在碧柔面前時,碧柔再也鎮靜不了了:“小棋,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她走上前,緊緊的抓住柵欄問道。
小棋點了點頭,一副哭腔:“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跟在我的後賣弄,我剛剛一進門,他們就衝進來抓住吳公子了,他們嚇我,我……我什麼都說了。”
“廢物!真沒用!”碧柔憤怒的打斷了小棋的話。
王譯將小棋帶了出去。
碧柔道:“好,我承認,是我用石頭打了吳來的娘子譚氏,還下毒害死了她。這一切與吳來無關,你們把他放了吧。”
孟天楚就想不明白了,那麼一個只會花言巧語的市井潑皮,怎麼就可以讓這麼一個聰慧美麗的女子甘心情願為他抵罪,看來,絕對不能低估一張嘴的力量。
孟天楚笑了:“嗯,這就對了。你的供述與吳來所說完全一樣,他也說是你乾的,哈哈,這個案子終於偵破了!”孟天楚站起身,準備出門。
碧柔在身後叫道:“你說他也是象我這麼說的?”
孟天楚回過頭來,一本正經的看著那個一臉失望的碧柔點點頭:“當然,原本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來問問你,現在兩個人可以相互印證,說明是真的了。王捕頭,你可以將碧柔關進死牢,然後將吳來放了。”
“等等!”碧柔叫了一聲,臉色十分的蒼白,“我要見吳來一面!”
“哦,好啊,見一面也好,見一面少一面了!”孟天楚吩咐將碧柔押出來帶到了男監,並將碧柔的小丫鬟小棋也一起帶去。
吳來正在悠閒的閉著眼睛哼著小曲兒,聽見腳步聲響,這才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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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柔幽幽念道:“記得小萍相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柔兒!”吳來十分的驚訝,站起身走上前,隔著柵欄要去拉碧柔的手,卻被碧柔摔開了。
“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碧柔一臉絕望。
“碧柔,我……我真是愛你的。”
那碧柔朝吳來的臉上啐了一口:“呸!你若是真的愛我,你怎麼可能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推到我的身上,而你卻全身而退?”
“什麼叫全部推到你的身上?”吳來慌了,看了看孟天楚,又看了看丫鬟小棋:“我沒有啊!”
孟天楚皺眉道:“吳公子,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出爾反爾呢?你前面明明說了是碧柔姑娘出的主意讓你買通穩婆曹氏,在拶子上下馬錢子下毒,利用動刑害死曹氏。又在你娘子的傷藥裡下毒,你跑到我哪裡鬧事,製造不在場證據,再由碧柔用石塊打上你娘子譚氏,促使她使用下了毒的止血藥包紮傷口,中毒而死,這不都是你說的嗎?你說這都是碧柔的主意,是她強迫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