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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繼續編啊,怎麼不繼續編了?”孟天楚冷冷道,“前面卓新已經交代了,他遇到你的時候,你正從新房的方向回來,灰頭土臉的,他還幫你拍了身上的灰,而剛才本師爺檢查過新房的床下,有明顯的擦拭痕跡,你的確鑽過床腳,只不過不是在你家裡,而是鑽進了新房的床下!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辦法查出來床下這新房的人就是你!”

正文 第93章 齷齪人物

個辦法很簡單,從卓新所說,林天虎灰頭土臉的樣子道,床下面肯定有灰塵,所以,肯定會留下林天虎的掌紋或者指紋。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孟天楚實在不想再給這些人上一堂指紋課,講授這種太過現代的知識,弄不好就會適得其反,讓人以為是在說鬼話。

這一次,不需要孟天楚為此而為難,因為孟天楚前面的推測已經準確得足以讓林天虎搖白旗投降了,他聽孟天楚說得如此準確,知道自己的行動已經盡在人家的掌握之中,這時候還是先自己表現一下為好,所以林天虎給了自己幾個嘴巴,磕頭說道:“師爺,小的有罪,小的剛才胡說八道,只不過,小的只是想趴在床下聽聽新房而已,沒別的圖謀,真的,求師爺明察。”

這鬧新房,倒是有偷聽牆根的風俗,也包括躲在床下面偷聽的,不過,這種事情一般都是那些半大的孩子做的,半是熱鬧半是桃色,多半會被從床下揪出來屁股上給兩腳踢出去,哈哈一樂就完了,也有沒發現的,那第二天,偷聽的人會把偷聽到的情節添油加醋大說一通,圖個樂子。象林天虎這麼三十多歲的老光棍趴床下偷聽,就讓人覺得不是圖個樂,而是讓人感到猥褻了。

孟天楚不是民俗學者,對偷聽新房之內的風俗沒有什麼興趣,他關心的是林天虎是不是真的只躲在床下面偷聽了,有沒有乾點別的或者看見什麼別的,孟天楚問道:“你把去偷聽的經過詳細說一遍,我可警告你,這一次你再敢撒謊,你知道我們會怎麼對付你的。”

“是!小人不敢!”林天虎哆嗦著說道,“昨晚上,我和卓新兩人離開了院子,回到酒席上。卓新心情不好,一個勁猛灌酒,很快就喝暈了。我又想去偷聽牆角,我知道卓新並不想偷聽,所以不告訴他……”

孟天楚插話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想看,昨晚上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偷窺去了嗎?”

“不是的,他只是想去和林思說話,昨晚上我們偷看的時候,袁鐵河脫了林思的衣服,他就生氣砸了窗戶一拳,這才讓袁鐵河發現了。”

“你接著說。”

“是,我看卓新喝暈了,便藉口上茅房,自己偷偷離開了酒宴,躲過伺候的僕人的視線,來到新房。我本來想躲到窗戶後面繼續偷看的,結果一進小院子,就發現新房的門是開著的,我有些奇怪,躲在一邊偷看了片刻,沒發現有什麼動靜,只聽到屋裡有打呼嚕的聲音,聲音很響。我不敢直接進房間,就繞到旁邊窗戶上,粘溼了指頭,輕輕捅破了窗戶,往裡一看,只見裡面黑古隆冬的,等我眼睛適應了房間裡的光線之後,看清楚了房間裡沒有別人,那呼嚕聲是從床上發出來的,大概是袁鐵河的。估計他們已經睡下了,我便大著膽子從房門口進了房裡,鑽進了床下面……”

孟天楚問道:“人家都……都辦完事了,你還鑽到床下面幹什麼?”

“這師爺您就不知道了,偷聽新房牆根,就是要聽後半夜!”說起偷聽新房,林天虎一下子來了精神,也忘了被打得跟豬頭一樣的臉還火辣辣的痛。

“這又是為什麼?”孟天楚奇道。

“我偷聽得多了,發現這前半夜新娘都放不開,做那事的時候不敢出聲,聽著沒勁。等到了後半夜,她也嚐到了甜頭了,也以為別人都睡下了,這才會放心大膽享用,那叫床聲聽著才有味呢……”

“你真夠無恥的!”孟天楚笑罵了一聲。

一旁的蔡知縣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得輕輕咳嗽了一下,掩飾地端起茶碗品了一口。旁邊的王捕頭等一幫捕快都是粗人,卻已經笑得不行了。

林天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轉頭望了望幾位捕快,見他們興趣很高,忍不住又接著說道:“前段時間張員外家娶媳婦,那女子看著文文弱弱的,可叫起床來,嗨,那真是……”

“行了!你,你以為這是在你們家炕頭上喝酒吹牛呢?”

“是是!”林天虎急忙閉嘴,磕了一個頭。

孟天楚道:“接著剛才的往下說,你鑽到床腳之後,又怎麼了?”

林天虎道:“我鑽到床下之後,等了很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