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冒出來,就好比橋衣現下的狀況。
她好端端的在這家新開的法國餐廳享用美食,那對‘狗男女’一臉甜蜜的閃到她面前。
“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出國散心回來了。”
不請自來的狗男坐在她對面,接著拉狗女坐在他旁邊。
“是啊,我去了巴黎呢!”
那兩人親密的樣子閃了她的眼,但人要面子,就算心裡很不爽,她也能保持微笑。
“你不怪我們了吧?”
狗女媚眼一挑,嬌嗲問。
“不怪了,反正我也有男朋友了,可比他好一百倍!”
說著,還不住得意的嘻笑一聲。
就是嘛,她有她親親愛愛的閻君,眼前的’狗男‘連一根指頭也比不起。
雖說狗男也是長相不差,家世不差。
狗男可不悅了,“既然那麼好,什麼時候介紹一下?”
()
語氣擺明她在硬撐面子。
“哼,沒問題!”
被人看扁了怎麼能容許,當下衝動壓過理智先冒出頭嗆好聲。
“那好,就決定這個月未同學聚會吧。”
狗女笑著介面。
哦咧……
下午一點,跑到城隍廟內找了處蔭涼的樹下坐著發呆的某女開始為自己的衝動後悔了。
“要是月老在就好了……”
這樣還可以幫她混過同學聚會……
“我說丫頭,你可真有閒功夫呢。”
“月老?!”
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眼前那一身白襯衣扮相斯文的年輕男人不正是她所‘朝思暮想’
的那根救命草麼?
“喲,嗨,好久不見。”
月老斯斯文文的露齒一笑,他得注重形象,看旁邊那些少女們愛慕的目光,真是令人舒
坦。
“月老……嗚哇——”
數不盡的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哀嚎啼哭。
便見那俏麗人兒使勁揪著月老的衣領,埋在他胸前痛哭,不時扯著他袖子擦眼淚和鼻涕
。
“我說……要哭咱們換個地方去吧。”
太引人注目也不是件好事,當下便拉著哭得一塌糊塗的淚人閃邊站。
悠靜的咖啡廳裡,最角落裡坐著一對壁人兒。男的俊,女的俏,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哪怕是蹲在角落裡也能照樣吸引一大堆愛幕目光。
“嗚嗚……為什麼人家會回現代來,為什麼人家會沒有記憶了?嗚嗚……”
抽著桌上的紙巾擦眼淚,激動過後不忘正事。
“這個嘛……是因為你找到然衣的靈魂,自然就回來了唄。至於為何會失憶,估計是當
時衝擊太大產生了副作用吧。”
月老啜了口咖啡,表情很是滿足。他就是愛喝這家店的咖啡,每次上二十一世紀,總不
忘光顧幾回。
“不要哭了,聽我說吧……”
“哦。”端正坐好,像個乖寶寶聽老師的話,大眼牢牢盯著對面的月老洗耳恭聽。
事件回顧。
那天被蜜雪拐去後臺那六芒星陣後,那些天一直困擾著她的聲音便同時清晰了起來。
“那陣裡有人在……”
她表情有些震愕低喃道。
“對。”
密雪眼裡射出詭光。
“你進去看看吧。”
說著便一把推她進了六芒星陣。
一陣刺疼中,她睜開眼,發現四周一片黑暗。
黑暗中唯一的光亮是一道飄浮的白影,長長的秀髮曲捲著飄散在空氣中,絕美的麗容蒼
白而無助,晶亮的瞳孔中有著絕望和深刻的孤寂。
那被綁在架上的女人,長長的粗粗的鐵鏈牢牢的鎖著她,無法動彈的絕望,那失血的朱
唇不停的低喃著:救救我……
沒有驚訝亦沒有害怕,她呆愣著走上前,撫摸著那張蒼白的麗容,“你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