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我添事兒麼。”
他一副正經表情的模樣。
蘇妍兒聽著他的這些數落,她的心忽然的有點驚慌,就在那一刻,心跳也猛的跳動了兩秒,是緊張麼,聽完後,她淡淡的表情將他落在她臉側的大掌拿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而且,我也沒有主動招惹他,而且,他對我也沒有惡意——”
她很認真的跟他解釋,其實,這些事兒並不是她樂意的。
可是男人不知道實情,只是一想起從南湖總裁秘書室裡打出來的電話說了她和顏律在公司裡的事情,男人頓時覺得心裡簡直糟透了。
雖然南湖的高層秘書打這電話給他,其實也只是覺得蘇妍兒在公司被欺負了,而且物件是顏律,覺得有必要給他彙報一下,畢竟蘇妍兒是他送過來的人。
凡是涉及到左少的事情,不管是人還是事物,這邊都小心謹慎的周全著,彷彿有責任把他送過來的人的仔細著,而此刻蘇妍兒中午在食堂裡發生那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唯恐蘇妍兒受了委屈,所以這邊的人才打電話給左奕臣主動彙報情況。
這南湖公司的總裁跟左奕臣關係也是好,所以不願因為這麼一件事兒沒保護好蘇妍兒壞了兩邊關係。
可是,左奕臣一聽到物件是個男人他立馬就冒火了,最後聽說那個男人的名字竟然是顏律,他更加火大。
一瞬間,男人的這種醋勁大過了其他。
“但是我送你去哪裡不是讓你和別人整天這樣打情罵俏的——”
“可是你知道顏律會出現在那裡,你根本不應該送我去那裡的不是麼?!”
相對左奕臣給她施加的威嚴,蘇妍兒一點不遲疑立馬反擊回去。
現在他自己的乾的事兒自己吃醋,他不覺得矯情麼。
她這兩天都被折磨的好慘好不好。
他既然朋友那麼多,在江安市的權力那麼大,給她找一家有發展的公司並不是那麼難,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把她放在這裡,他不是左氏集團的總經理兼總裁麼,管理這麼大的公司,他不應該是很細心嚴謹的麼。
難道都不打聽清楚就把她放在南湖,他自己就覺得自己做的毫沒有過失對不對。
而且,就算發生了一點事兒又怎麼了,她到底又沒有跟顏律怎麼樣。
而且整件事情下來,損失最大的不是他,不是顏律,而是她蘇妍兒好不好。
他生氣,可不問問她生氣否,她這兩天才南湖還過的憋屈呢,進電梯都被人那樣踩一腳…
她心裡難道就沒有氣麼。
左奕臣黑色的眸子朝女人瞥了下,他的睫毛纖長,一眨眼就彷彿蝴蝶撲翼般的美感。
可是這種美感,此刻的蘇妍兒卻覺得心裡又怕又憤,沒心情欣賞,她明明心裡也很氣,但是又覺得這都是些小事兒沒有必要說出口。
“呵,你現在的理由倒是我比我多——”
男人聽見她的辯解,心內冷笑一聲,在他看來,蘇妍兒就是在特意為自己辯解,總說男人花心,女人不是也一樣麼,況且,她非要長成那一副柔柔弱弱可人兒的樣子,看誰都想欺負,男人現在已經說不上有多理智。
男人一旦醋勁上來,威力總是大過其他。
“我送你去,並不知道顏律是南湖的總經理的堂弟,南湖的總經理我從來沒有調查過,甚至對他的存在都沒有上心,我以為這只是個小事兒,所以隨便給你找了一個,只是為了給你提供一個安穩的空間,而就是因為我的這點疏忽,讓你有機會又可以和他混在一起了,你是高興的很對吧,迫不及待對吧,否則顏律在事情昨天今天這麼有機會說清楚的時候,你明明可以給我說,你覺得不好我隨時重新給你調換公司,可是你為什麼不開口,你現在倒是反推我頭上,長智商了啊,下午南湖那邊的人打電話給我,說你和那個顏律現在公司裡的事兒鬧的人人皆知,蘇妍兒,你說你到底幹了些什麼事兒能力夠大的啊——!”
兩天就可以在這麼大的南湖公司員工裡出名。
過去還真那瘦瘦小小的樣子小瞧了她。
是他推薦過去的人,別人總要顧著他的顏面,結果在公司才待上兩天,就能惹出那麼大的風波。
那個顏律,她就不能躲著走麼,一定要跟他槓上。
雖然在外面,在江安市,顏律被稱為顏少,所謂的顏氏企業的獨少爺,黑白兩邊混,但是在他左奕臣眼裡不算個什麼東西!他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並且覺得一定要去處理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