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又不是你的那誰,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兇啊——”本來沒有那麼底氣的女人,想了想卻又是不甘心,為什麼總是在被他說這不許那不許。
他現在又總是跟她保持這樣曖昧的關係,他不說她是他女友,也不帶她見他的朋友,其實,這些都無所謂,她知道他的顧慮,也理解他,但是,現在他總是這樣兇來兇去,對她比當爸爸的還嚴格,這不許那不許。
呃…一張俊臉每次在那麼臭,誰看見心裡會舒服啊。
她說完這句,小嘴兒嘟著,想來還是有點怕他,他脾氣那麼臭,動不動一張冰臉,看的她心裡怪滲人的,不能說她蘇妍兒膽子太小,她膽子是小,可是大多時候勇氣可嘉。
兇完了之後,小黑珍珠兒的眼瞟瞟他,帶著些試探。
而座椅上窗邊的男人,精緻深邃的五官,渾身給人一股溫和無害的感覺,卻又總隱隱從他身體裡感覺到一種比冷酷之人更殘冷的一種爆發,他體內裝載的東西,跟他溫潤俊美的表面完全不相同。
“蘇妍兒!”
果然,那修長手指抵在下巴,俊美帶著寒意的臉轉過來,男人陡然揚聲,臉色沉沉。
深諳的眸沒好氣的看她一眼。
視線落在那張小巧玲瓏的小俏臉上,唇角抽了抽,卻又什麼都罵不出口。
看那張水靈靈的粉臉蛋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晶亮晶亮的,感覺要把人吸進去,那小小挺立的鼻子,像抹了蜜兒嫣紅的小嘴巴。
他兇不起來。
她敢說他不是他的誰,他的心為了傾覆了這麼多,她還敢說她不是他的誰,剛才在車邊的話她是不是都當耳邊風了。
他說過,她是他的女人。
她到底還吃不吃飯了。
好心帶她來吃飯,她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讓他看著都來氣…
她到底還吃不吃飯了。
她那小身板,才幾斤幾兩重,他看著都著急,就想挑些合胃口的東西給她,讓她來吃法國菜。
那是因為他覺得法國菜口感細膩,比較美味。
可能會適合她。
他並不是不知道她剛才涎著臉是為了故意逗他,只是,他一直起來的心境,並不是那麼容易取悅的。
反而,聽到她說她酒量很好,男人心裡真的那刻很不舒服,她一個女孩子,那麼好的酒量是要幹嘛。
他一下子就想到那些酒會,商業場所和娛樂場所陪酒的女子。
所以,本能的反感,她這麼單純的性子,應該沒有經歷過,長了一張帶禍水的臉
她去這些場所,肯定被那些經理老總吃的骨頭都不剩
而他碰她,她卻還是處女,那麼可見涉世還未深。
她的公司太小了,恰好是設計,而且是小的工作室,朋友開的,所以才沒有吃虧。
而他左奕臣,有的是錢,他本能的要保護她,當然不會讓自己女人去碰那些
“好嘛——!”
蘇妍兒的情緒卻還停留在他剛才大聲吼她的階段,所以,心情悶悶的,嘟著嘴,低頭小手,尖尖的指甲去扣她面前那張高階餐巾的蕾絲花邊。
從認識他到現在,發現他對她越來越兇,越來越兇,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得到了就厭惡了,不再珍惜了。
侍者上了開胃酒,和開胃菜。
男人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夾起杯酒,輕輕的喝了口,深諳的眸又瞟了眼對面一直低頭,小手不停卷著桌沿邊那塊白色絲絹的女人。
“蘇妍兒,這頓飯你還要不要好好吃了——!”
看見她那樣,男人本能的更來氣。
叫她吃飯她都在做什麼。
這小東西,女人,男人擰眉,這種生物還真是不好理解呢。
唔,終於,蘇妍兒瞪他一眼,小嘴撅的老高,將手中的餐巾賭氣朝他身上一砸。
這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兇這麼兇。
“我不吃了,不吃了…”女人就那樣忽而的嚷起來,本來是高檔優雅的餐廳,此刻,裡面的客人雖不多,但是大多是些上流人士,雖不如左奕臣這般家世顯赫,但是也是安江市的一些名流。
推開椅子,蘇妍兒就站起來提起包包就要走,那大衣掃過餐桌的一腳,在左奕臣眼裡忽而的一閃。
連左奕臣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樣她就要走了。?!
這是左奕臣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這死女人小性子這麼大。
法國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