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兒還是很沒有想到,最後顏律卻沒有強行留下她,可能,是因為她是左奕臣的女人,所以,心裡還是避諱的吧。
而她,可是被嚇的小心臟差點沒被出來。
結果,他只是說了句‘本爺今天有事兒,改天跟她論究竟——’
蘇妍兒差點沒被嚇出一身冷汗,什麼叫論究竟,她到底是差這些人多少二百五沒有還。
她和他,原本就沒有什麼‘究竟’吧。
回來的路上,這件事兒一直刺激的蘇妍兒的心心跳沒有平穩過,其實,天知道,她那會是真的被嚇著了。
死男人,她今天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就一直想,她該怎麼脫身。
這些都是爺,有錢有勢的爺,她一個小小的蘇妍兒,都得罪不起,所以,別來招惹她吧。
她可沒興趣淪為他們的那些女人。
一個左奕臣,已經讓她心力交瘁了。
左奕臣是一個,在他面前,她從來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脾氣也臭。
但是,先入為主,他的偶爾溫柔就足夠讓她淪陷了。
她不知道左奕臣一下午給她打了多少電話。
但是當她趕到電影院面前,其實時間還很早,她也是估摸著時間過來的,在左奕臣這個閻王面前,她敢遲到找事兒麼她!
江安市最繁華的江中商業地帶,大道繁華,兩邊顆顆襯著風景的低矮的榕樹,因為是聖誕節前夕,顆顆樹種都被商場裡的商家用燈帶五顏六色的LED燈點綴的花枝招展,顏色繽紛,格外的有氣氛。
江安電影城是江安市最大的一家最豪華,裝置也最精緻的電影院。
一身黑色的高檔西裝,頎長英挺的身材,在冷夜中,那輛耀眼高調的黑色賓利。
流線型車身,精鋼打磨車面,平滑的車身
周圍幾個身材碩壯的保鏢。
男人醒目的站在他那輛豪車面前,電影院前大屏上那暗沉的色調,打在男人立體又精緻的五官,那高挺的鼻樑,越發的高冷。
蘇妍兒是一路小跑過去的,她的出租屋在一環,離那電影院的位置不遠。
雖然在時間上是趕上了,但是面前那男人臉黑色的如同鍋底。
“蘇妍兒,你到底在搞什麼,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不接——”
“我。我。”隔著距離,他可知道她這段路跑得她多難受麼,他一見面對她就是數落。
站在男人面前,女人卻是喘著氣,腰都直不起來。
見她這幅模樣,男人生氣的同時又多了幾分心疼。
明明他可以開車過去接她。
自己非要弄成這個樣子。
此刻,看見眼底的女人。真有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不。不是那樣的。”蘇妍兒還在喘氣。
天知道她也很委屈。
他不是她男人麼,她可是在外面受了欺負,還沒來及給他講。
他到底給不給她機會申辯了。
“還不快點,第一場已經開始了——”
男人終究沒有了跟她計較的心思。
只是心裡還有些惱火。
他一個酷酷的轉身,跟她保持著特定的距離,然後轉身向電影院門口走去。
保鏢還都站在原地
“呃。”
那張冰冷的臉孔甩在後面,蘇妍兒自然是有點吃味。
一轉身,才發現身後那幾個健壯非常的保鏢。
一張張如撲克牌的臉,此刻的蘇妍兒被左奕臣兇了頓,自然滿滿的腹誹
終於明白他身邊的保鏢為什麼都是這副臉孔。
原來。原來。
來至他們臭脾氣的主人。
而轉眼見左奕臣已經走遠。
蘇妍兒還是屁顛屁顛的連忙跟上去。
“我今天見到顏律了——”
想了想,她還是跟他和盤托出好了,那顏律,想起他對她做的事兒,還有他最後那一句,深知這個男人一定難纏。
她受了苦,面前這個男人又是那麼的不近人情,所以,蘇妍兒乾脆給他都說了
免得他哪天醋勁大發,給她落在身上
苦果不就是她一個人吞了。?!
“呃…”男人還穩步的走著,卻知道她已經跟上來,不覺間放慢了步子。
只是為了等她。
揚著頭,那帥氣的上揚一撮額髮,男人光潔的額,手酷酷的揣在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