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推開冷靖翊,自己卻也一下子向後仰跌下去,竟然控制不住“砰”地一聲重重撞在床沿上,“咳!”
劇痛侵襲,他忍不住低呼一聲,尚未來得及反應,冷靖翊已經欺身上前,焦急地抱住了他:“撞疼沒有?有沒有受傷?”
君素笛暗暗提了提氣,體內一絲內力也無:“我的武功……”他忽然苦笑出聲,“你竟然廢了我的武功?”
“我沒有!”被君素笛這一撞,冷靖翊再也遮不住原本的不安,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小聲辯解,“你身受重傷,若不化去你一身內力,恐怕連性命也保不住,朕這是萬不得已。”
君素笛並不在意自己的武功如何,但是他知道,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再也無法反抗冷靖翊,只要冷靖翊想,他便只能屈從。“陛下本不該救我。”
冷靖翊神色一凜:“你敢尋死,朕便非要將你強留身邊。”
“何苦?”
“那你告訴我,為何將心許他?”冷靖翊湊近君素笛,指著自己眉心那個剛才用指甲剜出的印痕,“除了這一點,我和他,有哪裡不同?”
冷靖翊和瑜王冷心巖一母同胞,雙生雙子,面貌一模一樣,除了瑜王眉心有一點硃砂。
君素笛看著冷靖翊的臉龐,與心中那人的確幾乎毫無差別,但是……“可你不是他。”
“我不是他。”冷靖翊一字一頓地重複,忽然仰頭悽聲道,“我不是他?我與他一體雙生,論武功,學識,地位,樣樣皆在他之上,連這相貌也是一模一樣,你卻道我不是他,不錯,不錯,我不是他,可我哪裡不如他?”
冷靖翊從出生起便是大冕正嫡的皇太子,而他的胞弟冷心巖,一直以來都是被當成外臣培養,即使同為中宮嫡出,也是天差地別的待遇。而冷靖翊從來沒有想過,他竟能輸給了冷心巖。
君素笛默然片刻,微微嘆了口氣:“陛下縱比瑜王好上千般萬般又如何?”他慢慢跪直了身體,向冷靖翊磕了一個頭,“君素笛已經使命達成,陛下何必執著於此,請賜一死,以成全君素笛。”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