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死去
(沒有)煩惱,沒有什麼不好。
幹什麼?
(1)
伏在桌上熟睡的爛人
醒來就拼命的工作
忘了時間地點的變化
只是麻木地追求理想
(2)
我在醉酒中哭了!
朋友全都死去了!
醒來後一切照舊
朋友在遠方活著!
2002年6月17日
難道有一種神秘的引力或高階相互作用,無形的。一到夜晚,昨夜蚊子叮過的地方便開始發癢,而叮過的地方正是不論昨夜蚊子已經、還是今夜蚊子將要進行的活動之結果,而將要並未發生,獨在將要發生的時間段“莫名”隱隱作痛,為何?
昨夜欲上通宵時,CALL過阿寒,不在,卻有對話:
“你是誰?”
“中國人”
“幹嘛?”
“沒把你嚇著吧?”
“沒有,承受能力可以!”
今夜還想好象無電,孤獨良機怎麼辦。當屋子裡黑的時候,女生在幹些什麼呀?象男生一樣亂煽胡撇?也許,人並沒有什麼區別的。
釵頭鳳——胡說八道派
寒月夜,冷椅切,愛在開始就凋謝。
師大近,青山遠,心如浮冰,緣似浮萍,零、零、零
君如舊,人空瘦,他人更在青山後
電話機,問歸期,我心頑固,君更跋扈,苦、苦、苦
我有比活了一千年更多的回憶
——愛像龍捲風
既然你選擇了拒絕,我只好戀戀不捨的退卻
算來寥落十八天,復又喝酒又抽菸
無情不似多情苦,記否女人是老虎?
漫說陳韓北棧客,我亦無心來黃鶴
夜深人多寒月伴,愛情如履浮冰岸。 古月
沒有什麼叫緣分
我在科技樓前等了一下午
緣分太多,開始貶值
總有一些虛假的強迫
強求成為如此
2002年6月18日
上午寫了一封絕交信TO HAI ,本來決定上午上完古作,去找上完現漢的她,可沒有成功,早做鳥散了,遂還書而去玩了一下球,歸舍,洗個免費冷水澡。下午去上自習,決定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下午3點,最後一次劇組集合。另外我給阿寒打電話,二燕君接上了,我就隨口亂說了幾句,而且不經同意即猛然扣上了電話,不知二燕君作何想?後來我哥又打電話,聊了幾句,哥中介購買電腦賺了一些錢,哥也挺能行的。
下午去劇組大禮堂——跑龍套。和盧園李潔聊,和鄭小功白潔聊水泰少華和趙文亮等。中途我無意中要去1#樓,實去找AHAI,恰巧在4#樓側面窄路遇見。搭不上一兩句,即離。而且二燕君不理睬我,我可真難堪,難道因為上午的事生氣了。後來從1#樓過來,我以為她們去了圖書館,一直在科技樓前要等她們,老不來,累,劇組搬完東西去吃飯,也算幸運,去“家常”,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