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開心。”珍嘆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了?”我追問道。
“喝醉了。”她有氣無力的說。
“那後來呢?”
“被朋友送回家了。”
……
此時,我在新單位的二樓陽臺上和珍彼此談心,城市裡的視野不像鄉村,只有對面已熄了燈的窗戶。一樓大爺種的菜瓜已爬到二樓了,秋的氣息漸深,而我和珍難捨難分,千里情緣一絲牽,牽著兩邊顫悠悠的柔情……
“珍珍,我們相識不易,其實每個人的人生之路都是不平坦的,不要老是沉浸在不愉快當中,應該轉變自己,成熟自己,珍惜現在和未來,總有愛你和你愛的人,人應該去珍惜和感恩,平平淡淡最為真。這是我平時的想法,但願是我給你最真摯的心語。”
我將心語傾心相贈,而珍並未接我的話語,動情地說:“你知道嗎?我以前和男朋友分手都沒有哭過,只是一個人站在海邊,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今天卻為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孩子哭泣,想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珍唏噓了一聲又繼續傾訴,那一刻,我為珍珍的深情大為感動。
夜由灰色漸變到黑暗,手困了,腿痠了,我的眼睛溼潤了,一份思念的情感嚥到心裡,迴旋著酸楚和熱血。
“你知道嗎?”在我身旁優秀的男孩子並不少,可我就不明白卻偏偏喜歡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你,以至於有個男孩子前幾天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說已經有了。
我靜靜地聽著,珍的聲音中有些感嘆。
珍停頓了一下,我也沒說什麼,身邊仍舊是往日話語纏綿的感覺,只是已有了些感情的傷痛,我恨不得飛過去,飛到珍的身邊,給她說清、講明……
我站不住了,手機又換到另外一隻耳朵,走了幾步又蹲了下來。
“珍珍,我永遠也忘不了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我也是,一份特殊的感情。”珍補充道,“特殊”兩個字說的稍微有些重。
“對,特殊的感情!”我肯定了一下。
“我給你的照片和信還在吧?”
“在的。”
“為了避免它讓你再想起來傷心,那你就把它燒了吧。”我有意這樣說。
“不會的。”
“我們已經聊了很長時間了,浪費你很多話費了,有緣再說吧!”
“不,把這張卡的話費說完,我們就停止,忘記所有吧!”
“嗯。”
相互沉默了許久,只聽到電話裡沉寂的沙沙,還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珍珍,我們幹嗎要說到這些?何必呢?到底是為什麼?!”我有些感嘆,也有些迷惘。
“不為什麼。”她回答的讓我感到詫異和費解。
“好了,那就這樣吧,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
次日早餐,同事說:“我們經理昨天晚上跟誰聊天那麼長時間!我出去的時候在聊,我回來洗完衣服了他還在聊!後來聊到什麼時候我都不知道了。”
一種奇怪而無法言說感覺讓我在第三天晚上情不自禁地拔打珍的電話,咦?電話通了。
“喂,你好。”珍以甜蜜又職業化的問候我有些不適應。
“喂,幹嗎?怎麼給我也用這個?”我一本正經的說。
“怎麼了,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怪彆扭的,電話怎麼又通了?”
“是你逼的我沒辦法,又充費了,另外這個電話有客人訂包廂的,不能停。”我聽了又有些感動。
緊接著又是一個偎依的夜晚,珍的語氣和我一樣的平和了許多。我安慰她:“放心吧!我們還是好好的,啊。”
珍答應著。
“我感覺我們現在的說話就好像是在面對面一樣。”
“嗯。”
珍只有太多的“嗯”和摧我“說嘛、說嘛。”也許這就是她的優點。
“我要說的仍然是:我們還是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我說的有些勉強。
不知為什麼,也許是自己精神世界的空虛和渴望愛與被愛的緣故,我又違心的去維持這份“特殊”的“感情”。
那夜,珍和我既平靜又有些心動,都有些想回到以前的感覺。而這些,也只是我的感覺。我們一直聊了80多分鐘,手機發燙,最後又是邊充電邊聊的。珍說她夢見我拉著她的手說我愛她,然後就醒了,看見我發的資訊很感動。我問她是不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