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難得的笑容,回答道:“其實我挺好的,你不要掛心了。”
安好好的眼淚莫名其妙的就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該和豹哥說什麼才好。
豹哥伸出手來,想要幫安好好擦掉眼淚,可惜他們之間隔著厚厚的玻璃,就連說話都得靠一個冰冷的機器來維持著通話的聲音。
“好好,你呢?過得好嗎?”豹哥心疼的看著安好好,她才二十幾的年紀,正是人生最美妙的階段,可是從她的眼中已經看不到過去的神采了。
她的眼睛失去了靈氣,整個人枯槁起來,而且身子很瘦,哪怕是穿著最小的衣服,還是空出
一大塊的布料,手指上只剩下骨頭突兀的暴露在外面。
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皺紋,而且臉上也不再擁有著少女般的暈紅,豹哥還記得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安好好的樣子,她喝了一些酒,神情迷茫,臉頰緋紅,黑長的青絲垂在耳邊,像是一頭迷路的小鹿一般惹人憐愛。
那個時候豹哥就在想,是誰那麼絕情,竟然忍心去傷害這麼可愛的一個姑娘,他就在心裡暗自覺得,他應該保護好這個姑娘,儘管第一眼的時候,發現她和白露是那麼的相似。
後來仔細看看,其實她們之間還是有很多的不同的。只是那個時候的他不知道,一直以為自己是把安好好當成了白露,其實在第一眼看到安好好的時候,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對她一見鍾情了。
如果沒有那次的相遇,人生的際遇會不會就不一樣呢?現在是不是就不會是這種處境呢?豹哥無從得知,只能感嘆,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安好好點點頭,她害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忍不住大聲哭起來,她不希望在豹哥面前如此失態,更不希望他擔心。
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又或者對於他們而言,什麼都不說,只要看著對方,就能夠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東西了。
時間過得很快,安好好眼看著時間快到了,她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質問豹哥:“為什麼你這麼長時間都不願意見我,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你明明知道我對你心懷愧疚,為什麼你要讓我擔心……”
豹哥被獄警帶走了,在帶走的時候,豹哥回頭,隔著玻璃,對著安好好比劃了一個大大的紅心,好像在對安好好表達愛意,又好像對安好紅說,讓她好好的過下去。
安好好像個淚人一樣,好不容易才止住內心的悲哀,走出監獄,外面竟然陰天轉晴了,太陽透過了雲層,將它金色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像是給這個世界鋪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的顏色。
安好好伸出手來,將手放在額頭上,看著陽光從指縫漏了進來,她並沒有感覺到非常的溫暖,閉著眼睛仔細體會冬天特有的溫度。
也許,她仍舊放不下心中的執念,是她還生活在過去不肯走出來罷了,席城說過會一直等她,直到她願意重新接受他為止,可是安好好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感覺時光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現在席城忙著和慕初然爭鬥,因為慕初然的公司發展得非常的迅速,已經成為了和席氏爭奪市場的強有力的對手,這讓席城非常的恐慌。
過去他太
過於輕敵了,又將大量的心思花在了談情說愛和對付豹哥上面,沒有想到報應這麼快就來了,在席城怠慢公司業務的時候,慕初然卻迅速的席捲了市場,殺了席城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的位置仍處於被動的一方,他不得不重新整頓公司的業務,不得不對慕初然的進攻進行防禦。
所以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再去陪著安好好一同矯情,他不僅僅是自己,還是一個公司的總裁,身負著那麼多人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