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有門房的,只是雨天又是晚上,不會在外逗留罷了。
果然,她砸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了,見她雙手鮮血,神色惶急,也是嚇了一跳,含光張口就來,“剛才我們在這附近散步,起雨來正要躲雨,果有人過來了,可能是要搶劫……”
雖然這說法有點離奇,但含光臉上的急色是騙不了人的,那門也是個熱心人,忙拿過話又打了120,把詳細地址報上,隨後便幫著含光一起,把于思平抬到了相對乾爽的臺階上,讓他趴伏在那裡。俯□檢查了一,不嘖嘖連聲道,“這個搶劫犯好凶啊!背上肉都砍捲了!”
含光瞪著于思平,連話也說不出了,她已經出離了震驚,那門也很體諒她的情緒,尋了件衣服想要壓迫止血,卻又無從手,于思平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傷,的確已經是肉都砍捲了的那種程度,一個人根無法面壓迫。
不過,好在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含光匆匆對門道了謝,跟著上了車以後,就看著醫護人員在那繁忙地給他急救止血,帶上各種器具來監聽心率之類的。還有剪開衣服暴露創口,初步判斷傷情等等,基所有的行動都是在她瞪視成的,而她只是看著,卻根未能理解。
等到了醫院,于思平直接被拉去急診了,含光則被指點過去交錢,她身上倒是有錢的,這一點不算什麼,不過入院建檔、辦卡,花了不少時間,等交錢匆匆回來,于思平已經不在急診處了。
“他的傷口需要縫合,”護士說,“這個不是我們能做的手術,還得看看有沒有砍傷脊神經。剛才止住血,已經轉科到外科了,你現在進去看看,也許他還沒進手術室呢。”
她只好又急急地往手術室趕,不過來晚了一步,于思平已經被推進去了。含光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