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是出去玩了,雖然院子裡有生活痕跡,但屋子裡卻是黑燈瞎火,倒也免去了一些麻煩。含光坐進車裡以後,見劉景羽好一會都沒開車,便奇道,“怎麼不走呀?”
劉景羽含笑又注視了她一會,方道,“嗯,好像沒什麼變化。”
“你想有什麼變化呀?”含光問。
他其實也是在問她去幹嘛了,只是比較巧妙而已——不過,劉景羽比起其妹來,要更直白得多,他搖了搖頭,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李含光,你真是個謎,你身上的疑團,實在是太多了。”
含光扮了個鬼臉,瞅了他一眼,心思也是浮動不定,她隨口道,“你何嘗又不是個神秘主義者?也讓人捉摸不透。”
“我?”劉景羽笑了。“我哪裡讓人捉摸不透了?”
剛說是隨口,現在卻也有幾分認真了,含光想了想,道,“反正我是鬧不懂,你有時候,說一套做一套。說得很嚇人,但做起來卻又非常膽小。”
和于思平那種根本沒在戀愛,也是說親就親的霸氣相比,劉景羽的追求簡直溫和到天邊去了,兩人到現在連手都沒牽,吃飯散步就是全部了,偶然他偷親她臉頰一下,感覺也是玩鬧、逗她居多。含光也不知該怎麼說,反正,她的確很難從劉景羽的行動中感到什麼霸氣和決心。
也許真就和于思平說的一樣,是他決心也沒定,所以才如此緩和。真的定了的話,根本都不會有她招架的機會,含光現在也沒有以前那種糾結來糾結去的小心思了——玩啥曖昧啊,愛談談、不愛談就滾,別浪費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