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是生命存續的前提,”于思平倒是真的開始給她上課了,他的語調有多正經,手上的動作就有多不正經。“為了獎賞生殖行為,人類的大腦對此賦予了極強的快。感,在不使用強上癮性毒品的前提下,性是人類欣快感最高的活動。獲取多巴胺是人類的本能,而性又是相對最安全的活動,你的努力誠然值得嘉獎,不過和本能對抗,需要極強大的意志力,即使輸了也不過是人之常情,沒有人會怪你的,五姐。”
他們之間,一直用的都是現代的姓名,于思平忽然喊出五姐兩個字,簡直讓她羞恥感立刻爆棚,無比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被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她還小,而且兩家還算是親眷的男人上下其手。一時間,周圍的環境彷彿都換了顏色,她不再身處於豪華整潔的高檔酒店裡,而是彷彿回到了自己位於平國公府內院的屋內,在屬於她和她相公的床上,被另一個人——還是她的親戚,還比她小——壓著輕薄。
這種強烈的被束縛感和背德感,引爆的是抗拒,卻也有更敏銳的感官感受,含光的掙扎變得更劇烈,但反應也變得更大,她自己都沒法否認,不知不覺間,于思平的手指動作時,已經帶出了水聲。
“再說,說了我是良師益友,又沒有騙你。”于思平倒是遊刃有餘,性。愛在他手中,就像是一把武器,被他嫻熟地揮動著來鞏固自己的地位,確定高下分明的從屬關係——他是主宰,被對付的人、被主宰的人是她,她什麼也不用想,就接受自己的命運,被他征服,聽他的話就行了。“我們權家家傳醫術超群,我也學了幾招散手,對付女子穴道、激勵□,當今世上沒有人比我更出色當行。你去和別人學,和誰學?誰能比我教得更好?”
他伸手要脫含光的上衣,“把手抬起來——你信我,要學到你能回報我的那一步,你還有好多課程要上呢。”
他的節奏,實在是拿捏得極為得當,含光簡直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她就像是一把小提琴,即使不情願,依然身不由己地在於思平手中奏出了高亢的頻率。她的一切需求,淺層的深層的,生理的心理的,于思平全都為她考慮周到,滿足得深淺不一,留下少許遺憾,也不過是為了讓她上鉤更深。
他太瞭解女人了。她暈乎乎地想,高抬起手,讓于思平褪掉了她的上衣——簡直是閱盡風月,就算他不說,從他的舉動裡也完全能品出來這麼一股子味道。也許根本來現代後都不算什麼了,在古代,他早已經是姬妾成群,在風流鄉中學會了一身的本事。和他比,她簡直就是個戰鬥力負五的渣。
于思平把額髮往後捋了一下,俊美容顏上亦是湧起潮紅,透出了微微的邪氣,他對她微微一笑,推開她的雙腿,低下頭去——
含光隱約意會到他將要做什麼,羞恥感和強烈的渴望、飢渴,混雜成了嚴重騷亂,她毫不懷疑于思平能給她帶來更多更多更多的快意,畢竟,他可是身經百戰,這一身本事,還不知道是誰教給她的……
一股淡淡的妒意忽然間竄過心頭: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被他如此服務的女人。
含光的興致忽然間就冷卻了不少,她當然還是不滿而且渴望的,對於多巴胺的追求是如此地富有吸引力,幾乎要把她的理智給拽回腦海深處,但她已經清醒得足以感覺到強烈的危機。
于思平是否有過多少個女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如果這樣下去,她怎麼可能還有抽身的希望?
“我……不行!”她抵住于思平的肩膀,非常強硬地說,沒有任何理由,就只是,“不行,我不願意!”
迷離的氣氛,頓時被破壞殆盡,于思平面上出現了難得的愕然,似乎有什麼東西垮掉了細小的一角,也許是他的自信,也許是他的掌控力。他僵在半空,重複道,“你不願意?”
“你總不成還要強迫我吧?”含光斜睨他,拿他那一套‘你不可能這麼沒品吧’的眼神,來對付于思平自己。
“我——”于思平居然沒話回她了。
只是幾句話的功夫,攻守頓時易勢,含光哼了一聲,索性把凜然氣魄進行到底,她理直氣壯地要求,“我現在不想呆在這裡了,和你在一起我很擔心——身份證還我,我要買票回北京。”
見於思平不說話,她索性光著上身,跑去保險箱門前,“密碼。”
“……8769。”過了一會,他才悶悶地回了一句,含光也不理會於思平的情緒,自己按了密碼,把身份證和錢包給取回來了,轉過身抱起衣服,丟下一句,“我買最近一班飛機回去——你要不要一起走,也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