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造價不菲,頗為精美的樣子,但是仔細想想,很奇怪啊,這些女用的器具于思平是拿來自用的嗎?還是……
人體有兩個穴道,都可以用來交。媾,事實上如果算上嘴巴的話那就是三個,這個知識她倒是從春宮圖上學到過的,不過不管這個是自用還是給別人用,都非常恐怖。含光也無法決定哪個更噁心一點,尤其她還好奇地拿起過尾巴,再不知道它是幹嘛的情況下,誤以為是假髮,還拿起來看了一下。
尾巴這東西,都是生在屁股後頭的,沒有什麼尾巴是衝著地生長的……含光搞明白這點以後就衝去洗了五分鐘的手,出來直接拿一塊布把所有東西都塞進盒子裡,丟到垃圾桶裡去了,又拿了高濃度消毒水,勉強稀釋了以後從門口到沙發一路噴過來。然後她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憤怒,直接打電話去罵于思平。
“你神經病啊!”這是她有史以來最不客氣的一次,“你給我這些東西幹嘛!”
于思平呵呵直笑,顯然被逗得很開心,“哦,開啟啦?”
“還是用過的!你太噁心了!搞什麼啊!”含光氣得語無倫次,“髒死了!你噁心死了!別人用過的東西你給我幹嘛?”
她頓了一下,忽然間八卦心思佔了上風,怒火短暫消散,“還是那是你自己用的?”
“……我用不到那東西助興。”于思平也癟了一下才乾乾地說,“好了,這都是沸水消毒過的,你放心吧,我這麼愛乾淨的人會留下病菌嗎?這全都是耐水煮材料,你可以低溫加熱消毒啊,還有盒子裡有保險套和潤滑油,找一下說明書就會用啦。”
“你——”含光氣結,最後只能歸結為人身攻擊,“j□j!無恥!下流!”
“你個小處懂什麼。”于思平理直氣壯道,“你又怕人,又要接觸人,不如此能破除心結嗎?要是老子不幫你,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含光被他說得也是一滯,其實在回家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現在好像除了于思平以外,還真的沒什麼人能幫她,找心理醫生的話,如何在隱瞞前世經歷的情況下向他徵求意見都是個難題了。好歹……好歹于思平也是在幫她吧。
猶豫了一會,她的怒氣漸漸消散,最終只是糾結於一點,“那你還把別人用過的東西給我!說也不說一聲,太噁心了,害我洗了好多分鐘的手。”
于思平如何聽不出她的意思?他嘿嘿笑道,“對了,提醒你一點哦,可別玩太過火了。人肉馬達是比不過機器的,你的閾值要是被推得很高的話,我怕以後活人可滿足不了你了。”
含光咬牙切齒道,“我又不會用!怕什麼!”
“哦?那你還給我啊。”于思平好像拿準了她的脈門一樣,有恃無恐,態度還很張狂呢。
“當然要還了。”含光現在真的不想見到她,可又實在是不願意把那個盒子放到自己的屋子裡。雖然只有萬一的可能,但要是劉德瑜看到的話,她就不要做人了。只可惜為了保險,她也不能快遞,“你現在回來吧,我現在就還給你!”
“現在沒空,改天來找你。”于思平交代一句就把電話給掛了,留下含光對著一盒子的精美器械發呆。
人的想象力,都是很豐富的,剛才看了男女糾纏在一起的醜態,含光現在想的就是……好吧,這樣想不是很道德,她想的就是于思平的裸。體。
自從認識他以來,不管處於多落魄的境地,此人都是從容不迫、成竹在胸,自有一股霸氣和優雅,不過含光剛才看到那種青蛙般的樣子,實在是毫無美感可言,哪怕想到表哥曾有一會這麼趴在自己身上,她都立刻是一陣惡寒,對他的親情和好印象也少了幾分。于思平作為和她最近接觸最多的男性和‘引路人’一般存在,現在自然而然就被他拿來和表哥比較了,要是他光著身子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估計也很可笑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有功夫在身,可能也沒那麼可笑……不過不管靜止著如何,動起來肯定是很噁心的。
在心裡下了結論以後,她逃避地瞥了盒子一眼,把它塞到了衣櫃最底層,自己趕快上網查收郵件幹活去了。不過,許雲深現在懶得要死,含光下午沒去,他居然真的也沒發過東西來給她做,看來就是等她到他家去再說了。
暑假沒事,也沒什麼功課好預習的,她現在做的工作等於就是對專業能力的鍛鍊了。含光閒了一會,終究還是好奇地坐到電腦跟前,開始查詢器具上銘刻的幾個牌子,不過,終究是因為網路才開始發展不久,大部分牌子都是一無所獲,只有一個品牌居然搜得到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