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是不是?又生得漂亮,你說說吧,旁人不對付你,對付誰去?”
鑑於他一貫的不良前科,含光很難分辨這是誇獎還是嘲笑,她狐疑地瞟了他幾眼,于思平看透她的心思,因笑道,“哎喲,我說的是實話,你還不信了?”
“那不是因為你老笑話我嗎。”含光嘀咕,“就兩個小時之前,還把我說得一無是處呢……”
“只是沒那麼強勢而已,誰說你一無是處啦?”于思平特自然就給圓回來了,“走吧,登機啦,我記得你不暈機的?暈機藥就不必買了?”
不得不說,他的性格轉換實在是很自然,含光都沒感覺到不對,就特順暢地接受了他的改變。在飛機上于思平服務得也是恰到好處,不比空姐更殷勤,但幾個提點,都表現出他對含光的熟悉和關心,幫她要了小毯子,調節座椅後靠背,建議選擇哪種飛機餐等等,都是自然而然。因航程較久,他還給含光要了小枕頭,方便她入睡。
在飛機上雖然不暈機,但耳膜總是有點難受,于思平不和她說話,正中含光下懷,她戴上耳機,聽著音樂已是酣然入睡。等飛機落地時,已是神采奕奕,更對頭一回到來的熱帶島嶼大感新鮮,一下飛機,就躍躍欲試地踮著腳尖,想要看到海了。
“哪有這麼快。”于思平說,“走了,酒店應該已經來接機啦。”
兩人都是輕裝上陣,沒帶行李,自然很快就出了機場,果然已經有人等著了——大秦的酒店業倒是沒有老字號現象,多數都是兩百年間起來的新集團,這家宜賓樓含光也是常聽說的,在北京就是以超高服務品質聞名,當然價錢也是傳說中的級別。
來接人用的就是國威轎車,型號含光是看不出來,反正給人以昂貴感覺,兩人上了車,于思平問她,“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