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年復一年,那時我也不懂,沒有父皇我們母女也活得好好的,為何一定要等他呢?孃親說,以後我會懂的,十年以後我果真懂了,和孃親一樣,也在等一個人,他來也好,不來也好,終歸只有等著他,才覺得自己活著。”
揉了揉綠柳的頭髮,東陽含著淚笑道:“以後你也會懂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