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眼波一轉,唇角落出一抹嫵媚的笑意,柔聲道:“你佔了我的便宜,我可也要佔佔你的……”
商少長眼神一挑,笑道:“好啊,你想怎樣佔呢?”
我笑容愈加溫柔,道:“你不解開我的穴道,我可是什麼也做不成的。”
“這還不容易。”商少長手指輕點,我只覺上半身傳來一股熱氣,手頓時可以動了,我慢慢活動幾下手臂,伸出手去,輕輕撫上商少長的臉,唇邊笑意愈濃:
“你的臉……怎麼……怎麼……”突地“唰――”地一聲,我的手中多了一張如蟬翼般薄透的面具。隨著面具撕下,我的聲音也變得清冷:
“臉上有東西貼著,肯定不會很舒服。”我冷冷地望著他面具下的臉,看著他的臉現出一抹微笑――
“啊――”我不敢置信地看著摘下面具的商少長,幾乎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用手指著他的臉:
“你……你……那天晚上……你吹的笛子!”
這是一張頗為清秀的臉,線條柔和又不失剛毅。但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他的眼睛,烏黑深遂如遠古的夜空!彷彿一看進去,就沉醉在無止盡的黑暗中。
他的人已沒有想象的那般年輕,眼角似已有了淺淺的皺紋,但他的眼睛卻彷彿一泓春水,永遠蘊含著一種年輕而悠遠的活力!
就是這一雙眼在哪晚深深印進我的眼,讓我即使在酒醉時也記憶猶新!
商少長就是我在重陽夜半喝醉酒後,那個吹笛的青衫男子。
商少長的眼睛慢慢流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你是第一個看見我真面目的人。”他突然揚起手,已掠回面具又戴到臉上,順手封了我上身穴道:
“小丫頭,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商少長帶著我或急或緩,黑馬蹄聲得得,穿過幾個市鎮,未過兩個時辰,已到了絳州與渝州邊界。街上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在集市上買賣交易,好不熱鬧。突見如此高大神駿的黑馬行過,馬上一個青年男子抱著一個黑衣姑娘,莫不是指指點點,指手劃腳。七嘴八舌說得煞是起勁,“咦,這是哪家的姑娘家居然坐在這麼高的馬上……”,“張大叔,您老可真是胡塗,這位怎麼能是姑娘,應該是夫人了,被夫君帶著出來看風景罷……”“我看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這麼光天化日之下的摟摟抱抱成何體統…